後麵估計李雅不好意思說了,肯定是問王旭,是不是把他衣服脫了。
王旭也沒經大腦,直接說:“是呀,把你褲子脫了,看看下麵啥情況,我當時感覺你不像食物中毒或者絞腸痧,就尋思你是不是被什麼咬了,所以……”
說到這裏,王旭冷不丁想起來,就是被咬了,為什麼不先從腿呀、胳膊的開始檢查,非得從那個地方開始檢查?
想到這裏,王旭的臉紅了,眼光也開始閃爍起來,,不敢跟李雅對視。
李雅揪著褂子,說:“大棒,俺,俺都讓你看光了,全村兒人都知道俺被你看光了,你,你讓俺以後怎麼嫁人?”
王旭嚇了一條,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說:“大丫姐,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是大夫呀,在大夫眼裏,是沒有男女之別的!”
說著,王旭瞄向了李雅小腹下麵,那裏鼓鼓的,他不用猜就知道,一堆毛毛下麵,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小縫兒。
王旭趕緊把頭轉到一邊,打了個哈哈,說:“大丫姐,你先進來吧,別杵在門口了。”
今天上午李雅拉了一灘黑水後,身上立刻輕鬆了,她媽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把王旭給她治病的事兒說了出來,在李雅的旁敲側擊之下,黨翠蘭一不小心把大棒給李雅治病的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氣的李大根直說老娘們兒狗肚子撐不了二兩香油。
當時李雅就哭了,她一直潔身自好,在十裏八村兒都是個好姑娘,現在卻聽說被王旭這個大小夥子把大姑娘那最隱秘的地方給看光光了,當時就大哭了一通。
換做平時,李雅肯定不能輕易進院子,但是,她想找王旭問個明白,到底會不會對她負責,所以,也就顧不得羞澀,跟著王旭進了院子。
李雅瞪著王旭,王旭苦笑了一下,說:“大丫姐,我跟你說,你不能往心裏去,你想想看,如果文先生給一個女的看看病,那女的就要他負責,那麼,現在文先生都當皇上了,你說對吧?我們是大夫和病人之間的關係,你說對不對?這不存在負不負責的問題。”
李雅坐在小板凳上,低著頭,眼淚不住的流下來,突然,她抬起頭來,說:“不對,大棒,我差點讓你忽悠了,文先生是大夫,但是給女病人看病的時候,都是文嫂看的,可是你,你,你那樣給人家看病,讓俺以後怎麼做人?”
王旭趕忙擺手,說:“大丫姐,你想,我如果不是大夫,大根叔和大嬸兒會讓我給你看病嗎?再說了,我的醫術怎麼樣?給你看好了吧?你看你那時候死去活來的,沒有我給你看病,你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所以,這事兒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是你弟弟呀,你是我姐姐,弟弟給姐姐看病,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李雅臉紅通通的,說:“那你也什麼都看到了,是不是?”
王旭無奈的點了頭,說:“大丫姐,我求你了,你別再糾結了,你讓我有一種犯了多大錯誤的感覺,你說你,你那時候的,任何一個有能力給你治病的人都會出手的,也就是我能治你,如果你送到鄉裏衛生院,那麼多大夫看到,難道你還要嫁給那些大夫?”
“大棒,我問你,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