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剛想說話便被喜助一把拉到身邊,她不由得愣了一愣。這是唱的哪出?

冬獅郎皺緊眉頭,用冰輪丸指著浦原喜助吼道“浦原喜助!你給我鬆手!”

浦原喜助笑了,把自己和黎諾牽在一起的舉去了起來說“如果不鬆呢?你想怎樣?不對,是你能怎樣?”

冬獅郎咬了咬牙額頭上青筋爆出。“你找死!浦原喜助!黎諾,你讓開。”

黎諾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冬獅郎,你是個冷靜的人,怎麼會和喜助一起胡來呢?”黎諾說。

喜助石化了,黎諾剛才說什麼?他沒有聽錯吧,他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胡來過了。“黎諾,你再說什麼?”

黎諾冷漠的看著浦原喜助說“我說你胡來你聽不懂嗎?”

冬獅郎見到他們兩個似乎不是那麼要好,心裏又稍稍好受了些。突然猛地一驚,自己,自己這是在幹什麼?一個隊長帶頭打仗?天哪!突然想起誰跟他說過的話,衝動是魔鬼。

浦原喜助風化了,黎諾剛才的表情。不是跟他說話不是跟他說話……

冬獅郎收起了冰輪丸,走上前抓住黎諾的另一個手說“黎諾,跟我走吧,還有任務要執行。”

黎諾笑了一笑脫開了冬獅郎的手“冬獅郎,對不起,從現在起,我不再是你的隊員。”

冬獅郎愣住無法動彈,他不可置信的說“你剛才,在說什麼”

黎諾脫開浦原喜助的手,走上前輕輕擁著冬獅郎說“謝謝你這麼長時間的照顧,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早就不屬於屍魂界了。”

浦原喜助突然眼睛一亮,站在一旁沒有動彈,靜靜的看著黎諾,他知道黎諾要做什麼。

“黎諾,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你不跟我走了?”冬獅郎望著前方,聲音很小。

黎諾鬆開了冬獅郎對他說“我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是最後一次見麵了。後會無期了,冬獅郎。”

冬獅郎低頭看著地麵,不知是苦笑還是冷笑,“我知道了。……黎諾,這是你的選擇是嗎?”

黎諾沒有說話。

冬獅郎把白色羽織脫下扔到了黎諾手中,轉身離去“後會無期。浦原喜助,你贏了。”

亂菊跑下來跟在冬獅郎後麵,小心翼翼的跟黎諾揮了揮手。黎諾笑著點了點頭

人都走光了,地下室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黎諾終於轉過身看向浦原喜助。她撫上浦原喜助的手臂,摸了兩下,突然狠狠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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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喜助被這突然的疼痛嚇的哀號了一聲,裝起了委屈。拉起黎諾的手說“又不是我的錯。”

黎諾瞪了浦原喜助一眼說“對,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

浦原喜助捏了捏黎諾的手掌說“行行行,是我的錯。那你這回事辦完了?”

黎諾點了點頭。

浦原喜助笑的開心,又問“那以後不走了”

黎諾又點點頭。“不走了,以後要一輩子賴著你,你不會煩吧?”

浦原喜助輕輕擁住黎諾說“怎麼會呢,愛都來不及。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真的一輩子都不放開你了。”

浦原喜助抱了一會,突然問道“你去做什麼了”

黎諾笑道“我也不知道,想做什麼就做了什麼。”

浦原喜助又是一愣,問到“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那你沒有受傷吧”

黎諾搖搖頭,在浦原喜助的懷裏蹭了蹭說“哎呀,你怎麼那麼囉嗦呢,隻要我們能在一起不就得了。”

浦原喜助笑道“也是,那,你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你的真誠啊。”

黎諾抬起頭疑惑道“怎麼表示?……”話音還沒落,就已經被浦原喜助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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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有一天浦原喜助和黎諾坐在自家的院子裏。浦原喜助給黎諾扒著葡萄,“唉?老婆,話說,當時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黎諾笑了笑說“沒做什麼啊,就是給黑崎一護動了點手腳罷了。不過,喜助,有一件事我還真要告訴你,我以前,是掌管空間的使者哦。”

浦原喜助笑了笑說“這個我早就知道了。”

黎諾愣了愣說“你怎麼知道?”

浦原喜助說“你弟弟告訴我的。他什麼都告訴我了。唉……真是個好弟弟。”

黎諾鼓了鼓嘴說“什麼?都告訴你了!那你生氣了嗎?……”

浦原喜助問道“生氣?”

黎諾說“其實他不是我親弟弟,是我前夫啊。他沒告訴你?!……”

浦原喜助的臉綠了,紫了。“黎諾,你膽子變大了是吧……”

黎諾吐了吐舌頭“那個,老公,我是隨便說說的啦……”

浦原喜助冷哼了一聲。

“唔……”

浦原喜助忙問“怎麼了”

黎諾臉紅了紅說“老公,昨天我去醫院檢查……我們……要當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