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焜毅甩甩袖子,拍拍衣擺上的灰,漫不經心地掏出那把匕首,說出準備已久的台詞,當下便再無一人多嘴,旁觀的人也收起了有可能會害死自己的好奇心。
王焜毅似很滿意這這種結局,抬腳便想走,但卻又被攔下來:“這位公子,您還沒給錢呢!”
有些不耐煩地又推開他,吼道:“你不要命啦!”
那老人卻又靠了過來,應該是個不知幽淩教的人。隻是一遍遍地讓王焜毅給錢。推推搡搡卻脫不得身,王焜毅害怕讓人知道了自己不怎麼會武功,而且前些日子又為自己樹了那麼多敵人。心下一急,突然用力推倒了那老人。
那老人家跌倒本也無大礙,但是卻很不走運地撞到了一旁的桌腳,便倒在了一邊。王焜毅正是無措時,不知哪裏來了一個年輕人,急急地奔向老人,還不停的喚著:“爹,爹。”
原來是那老人的兒子來了。王焜毅正想解釋一下,卻又被一聲驚呼打斷了——那老人已經斷氣了。
幾乎就是那是,王焜毅以為自己再也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心緒了,一波一波的打擊,讓他已經夠累了,幾近崩潰。恍恍惚惚中,似是被那個年輕人拉著去見了官府。
被拖著王焜毅還喃喃地念著:“我是幽淩教的人,幽淩教的人……你們還不快放了我……我是幽淩教,幽淩教……”
渝州的知府嘉華,是土生土長的渝州人,做官還算清廉,卻一直沒有什麼大的成績。不好不壞,還算過得去。
接到這麼一個案子就讓他犯了難。作為百姓的父母官理應讓那人得到應有的處罰,但那人聲稱自己是幽淩教的人,若惹了這麼一個邪魔之教,隻怕以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這個案子到底該怎麼判呢?思來想去,嘉華還是不願大罪幽淩教。草草結了此案,批文的是大意是年輕人的父親大限已到,與王焜毅無關,打法了那年輕人十兩銀子讓他莫要胡鬧,便將案文束之高閣,不再理會。
如此一折,也可歎人情世故。壞官多是被逼的啊!
而王焜毅被放出後,又重溫了當得知黃建茗已死的消息時的心情。不知身在何處,也不知要去往何方。癡癡地向前走著,猶如行屍走肉。喃喃地念叨著什麼,細細聽也聽不清明。
不覺間,就走進了一條無人的僻靜小巷,卻仍是往裏走著,七拐八繞,自到麵前出現了一堵牆,道是無路可走了,才回頭,卻迎接了幾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那幾人攔住了王焜毅的去路,為首一人毫無恭敬之意地做了一個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在下蜀山大弟子,監清山,家師久聞閣下名聲,未能有幸得一見實則可惜,今派我等特來邀請閣下,請問可否賞臉一去呢?”
王焜毅愣愣地望著他,未出一言。
監清山又笑了笑,到:“我想冒昧邀請,閣下定不願意,但是……”話鋒一轉,客氣全消,“現下,去不去也由不得你了。”
一句話尾音剛落,王焜毅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覺了……
二十七章
更新時間2010-12-18 19:20:37 字數:2723
三月十五,月圓夜,整整一天蘇珂軼都沒有看見慕容北天,她知道他在等昨日攻山的消息,但是卻遲遲等不到。
愈加沉重的不安籠罩著慕容北天,似乎已經嗅到了不遠之外的益州處,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了。直到一天之後的今天,才接到消息——攻山人馬上山之後卻在幽淩教裏撲了個空。
教裏空無一人,難道是他們逃了?都沒有正麵交手過,而且山下的人馬也沒發信號示意,他們怎麼逃了?正是疑惑之際,身後一人徒然跌倒,才道不好,數十枚暗鏢齊發,是有埋伏。-_-!思-_-!兔-_-!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