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出了名的同性戀公園,如果你拿了那人的錢,等待你的就是被爆菊。」
「爆菊?」
佐藤:「……」
「什麼是爆菊?」
被煙嗆到了,佐藤猛烈咳嗽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純潔的人,居然不知道什麼是爆菊,他是不是該身體力行,告訴一下眼前這個純潔的人什麼是爆菊?
想起辛光羽的身手,佐藤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轉了一圈的辛光羽這時候對佐藤的看法已經不一樣了,他上下打量著佐藤,隻有一個字——弱,既然對方是沒有一絲真氣的弱者,他就沒有什麼好怕的,而佐藤又是唯一一個能跟他正常交流,且對他沒有什麼太大敵意的人。
辛光羽說:「我要去天.朝找一位朋友,你可以幫我嗎?」
「可以。」佐藤答應得很果斷。
「他叫什麼名字?」
「白度,白色的白,尺度的度。」
「具體住在哪裡,有別的信息嗎?」
「……」辛光羽回憶了下,好像白度並沒有說他在這個世界是做什麼的,住在哪裡,隻能搖了搖頭。
佐藤嘴角抽了抽,天.朝人口那麼多,憑藉一個名字來準確地找到一個人簡直是大海撈針,可海口已經誇出去了,再要收回來就不是他的作風。
吸了口煙,佐藤問道:「你跟那個白度是什麼關係?」
「朋友。」辛光羽想起白度,眼神都柔軟了一些,「很好的朋友。」
佐藤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冷冷得「哦」了一聲,「你今晚先跟我回去,找到人了我會聯繫你。」
辛光羽猶豫了下,點頭:「好。」
當晚,辛光羽入住到了佐藤的酒店,佐藤特意給辛光羽介紹著房間內的分布,「這是廚房,這是吧檯,這是棋牌室,這是浴室。」他有意打量著辛光羽的表情,發現辛光羽跟鄉下人一樣,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他帶辛光羽進入浴室,浴室十分寬敞,還有一個足以容納五人一起沐浴的浴池,「這裡衝澡,可以在浴池裡泡澡,洗浴用品在上麵的櫃子裡,毛巾消過毒,不必擔心。」
辛光羽愣愣地點了點頭,佐藤說完之後便出了房間,辛光羽先進了浴室,他早就想洗澡了。
脫了衣服,站在浴池前,辛光羽試了下水龍頭,擺弄了一會兒後,一股股的熱水從獅子口中冒出,熱滾滾的,他不太明白熱水是哪裡來的,可能是先燒好了通過管子傳送到了這裡。
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辛光羽又充滿好奇地玩了下點燈,打開,關上,打開,關上,看著一明一滅的水晶吊燈,嘿嘿地竊笑。
隨後站在電視前,研究了好半天才把電視打開,電視裡的內容嚇了他一跳,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過了會兒電視上那人動也沒動,一直在聒噪地說著他聽不懂的話,辛光羽看了一會兒覺著挺沒勁的,又把電視關掉。
最後回到房間,盤膝打坐,氣沉丹田,這你在靜脈內自信流轉著,入定去了。
監視器裡,佐藤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辛光羽的一舉一動,當他看到辛光羽玩吊燈玩得特別開心的時候,臉上的嚴肅終於繃不住了,這人十有八.九是傻子吧?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吧?可是舉手投足之間又挺有邏輯的,說的話也中聽,再說,長得這麼好看,是個傻子實在是太可惜了。
等到最後,佐藤看到辛光羽屏息打坐的時候才又恢復嚴肅的神色,靜靜地看著辛光羽的動作。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佐藤的眼皮子開始跳,煙灰缸裡都是他抽剩的煙屁股,手下給他遞來了第三包煙。
辛光羽一動不動,保持那個姿勢已經快五個小時了,佐藤就這麼看著辛光羽入定,乾巴巴地坐了五個小時。
他媽的他一定是瘋了。佐藤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惱怒得看著辛光羽從沒有改變過一絲一毫的姿勢。
等坐到天亮,佐藤幾乎精疲力竭,早上六點,辛光羽準時醒了過來,神清氣爽地從床上彈起,隨後嫌棄地看了一眼柔軟的大床,嘆道:「這裡的床太軟了,打坐起來相當容易令人心神鬆懈,難怪這裡的人一個個的都沒什麼修為。」
佐藤見他終於動了,一個激靈,結果對方坐了一夜渾然不見疲倦,反而精神百倍,且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批評他們家被稱為「業界第一舒適」的king-size大床太!軟!了!
手裡頭的監視遙控器被掰斷,佐藤忽然意識到,他完全可以找個手下看著啊,神經病啊他非要自己在這裡監視辛光羽的舉動,腦殘嗎!
把事情交代給手下,佐藤剛回房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入夢到一半了房門忽然被敲響,他眉頭抽了抽,低氣壓籠罩在腦門上,煩躁地去開了門。
辛光羽神清氣爽,眼神明朗地站在他麵前,微笑道:「叨擾了,我想請先生送我去天.朝。」
佐藤架不住一夜沒睡,暴脾氣徹底炸了,上前一步,要拎起辛光羽的前襟:「你他媽能不能別再這個時候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