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阿吉(1 / 2)

公冶破戈點頭,沉穩如阿吉,目光竟露出希翼,這神劍境強者洞府,看來隱藏著讓阿吉心動秘密。

似知道公冶破戈所想,“這洞府進口也隻一個,每年臨近開春,也是就是二月整,一開幾天,進入洞府,往往不能呆得很久,近處,水月郡柳家,柳床誌當年就是這洞中一個幸運兒,所以才有水月郡偌大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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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說得很多,公冶破戈隻是點頭,遠處已有一片亮光,似是一個出口。

穿如亮光,白光如烈日,讓人不敢直視。

入眼是一處石室,裏麵一個滿是灰塵錦盒,阿吉似無所謂,“我不與你爭,大可放心。”

公冶破戈也無所謂,“這錦盒有些歲月,不知裏麵裝著什麼寶貝?”

“神劍境已是這小小山脈中最強者。”

“他為何要在這裏建造這座洞府?而且洞府還如此玄妙?”

阿吉翻著白眼,看著公冶破戈,“還是在營地裏好,你問我喝酒否,我就喝酒,我最怕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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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破戈覺得很奇怪,他喜歡問阿玉問題,也喜歡問阿吉,難道就隻是兩人名字中有一個“阿”?

公冶破戈開啟那錦盒,沒有任何機關,裏麵是一條項鏈,項鏈上數個鬼頭,每個猙獰似活,阿吉隻看一眼,“你的。”

阿吉隨著來時路走回,公冶破戈隨後跟上,“這項鏈有何用處?”

他撫摸那項鏈,沒有什麼特別。

阿吉隻看一眼,“這是法器,輔助型的,可加快修行速度。”

公冶破戈知道法器,到沒想到這驚悚項鏈,就是自己夢寐以求法器,“這很珍貴,是我們發現。”

阿吉微笑,“是你打開。”

“這難道有什麼分別?”

阿吉背對公冶破戈,“這都不知道,還提修行,劍元是天地饋贈,氣運卻是自身,能發現血陽劍法,那是你氣運好,你說那三方人,要拉你加入,也是看中你氣運。”

公冶破戈似有所悟,“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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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春天,風中已有清涼之意,公冶破戈準備回公冶家,看阿吉樣子,也不似那種回答應去他家遊覽樣子,隻好作罷。

日光打在阿吉臉上,他的一雙眸子,還是亦如初見,死氣沉沉。

“喝酒?”公冶破戈從劍袋裏取出飛劍魚,架起火,他聽說一種叫孜然的神奇香料,他正在使用,香料打在火上,啪啪響。

阿吉看得好奇,“這是什麼?”

公冶破戈神秘笑,“書中看得,幾千年前,蒙古國人使用,至少被燒烤小販沿用,叫孜然。”

阿吉見他刷油,轉動四五竄飛劍魚,“你對生活充滿希望。”

公冶破戈心中長歎,臉上卻笑容滿溢,“那是生活切入點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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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烤間,阿吉看著草叢,“看來可能沒機會吃上。”

公冶破戈察覺到殺機,轉頭見草叢中出來三人,“少爺請跟我們回去,老爺已尋你很久。”

公冶破戈震撼的看著阿吉,他加快烤著,別人之事,他從不過問。

阿吉在等待,等待魚熟,他呷酒,突然一口喝下,與公冶破戈口渴,喝下一瓶水,沒什麼區別。

對麵三人卻有不耐,當中一人劍元滾滾,竟是神劍境,公冶破戈心知不是他對手。

他想過自己無數就義場所,獨獨沒想到,自會死在烤魚上,“來世投胎,投個好人家。”

不過一瞬,滿帶殺機軟劍,已蛇般纏向公冶破戈,這一刻,阿吉動了!

就在劍要直,公冶破戈頭要掉時候,他從腰間擦出軟劍,沒有聲息,襲殺向公冶破戈那人,頭顱滾落,血液瓊漿一般噴射而出,場麵已不能再血腥。

公冶破戈感覺阿吉身上劍元,那是一片汪洋,是一個讓他仰望存在,阿吉現在是什麼境界?神劍境?還是無劍境?

“魚烤好。”阿吉拿了一串,又遞給剩下兩人一串。

阿吉看公冶破戈,“其實我很痛苦,因為我是天生劍子。”

這是阿吉走時,最後一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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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破戈倒是有些羨慕阿吉,他有改變自己命運能力,而公冶破戈需要不斷掙紮,摸著三月未剪頭發,“到時候,讓阿玉替我剪一剪。”

撲滅火苗,他記得小時候,公冶芳說過——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這是一個很好習慣,他帶著滿袋飛劍魚,隻是將木劍纏在腰上,三月顛簸,公冶破戈變得烏黑,不似在公冶家時白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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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公冶家門口,公冶破戈皺著眉頭,“爺爺真本事,幾月竟將趙家打壓下去,竟爭得這百裏內,鎮落大比裁判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