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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關係圖

自慕傾墨與汐臣回府,王府也算是真的熱鬧起來了。好不容易回來王府中的那些先前的仆侍一麵歡喜重見王爺,一麵也好奇初才見過的夫人,就算被拒在外麵也興趣不減。而比起他們,最為熱忱的,反是棗翠。便說是日思夜想也不為過,汐臣終於回來,見了平安,棗翠就開始興奮的忙活起來,或是準備著衣衫,或是侍奉著藥茶點心之類,弄得汐臣無奈又不想撫了她的好意、常住王府的芍孑幾人哭笑不得。

還說是自除夕鬧過後,區久黔便賴著不肯走了,隻恨不得舍了臉皮吵鬧撒嬌,非要也像慕傾墨般的翹了朝政討些清閑,留在修繕後處處宜人的王府中吃喝玩樂。

慕傾墨初也不肯,看著以他為首芍孑幾人也有了同樣的打算、隻差派人回去拿些家用,他急得連推帶拽的把幾人往外趕,再不行就幹脆鐵青了臉與之對視,那目光叫人生怕會在身上穿出個洞來——

結果還是汐臣出來替幾人說話。汐臣向慕傾墨耳語著,來回也不知道究竟說了些什麼,隻看著慕傾墨那勁兒一點點落了下去、心思也轉向了汐臣,說不明怎樣意味的壞壞笑著在汐臣耳邊低語,弄得汐臣抬手拂袖掩了麵,直碎碎快步往回走了,這一下一兩天都不肯再見他,叫慕傾墨守在門前裹著羽衣連夜的坐著,惹得幾人看著心慌生歉,再見汐臣實在忍不住開門叫他進去取暖燈昏了徹夜,幾人吃酒吟歌圍坐一片,輕顏笑語。

在汐臣想著,區久黔這般做也確實情有可原。畢竟這兩兄弟一前一後的走了留下一堆麻煩事大的小的都丟給了他,雖不曾親身體驗,汐臣也能知道那是何等的辛苦,更何況區久黔不像慕傾墨是為了擺脫閑雜才裝出的花花公子樣,他是真真一個懶懶散散戲笑無遮的人。

其實若非朝中沒個好理事的人,他該是以軍側令的身份隨常纓而去,裝模作樣的拿著羽扇指手畫腳,也總比聽一幫無趣的大臣絮絮叨叨苦坐一天批文畫字好的多。隻可惜慕容歌總算回來後,楓寧那邊又因傷告假,最是他這麼個閑人就被推到前麵頂替了種種公務,芍孑這邊又一心玩她的素姬樓去,害區久黔是堆了一身的事,總算在年前把事情都弄了幹淨,直接請纓說橈承將軍那邊恐怕辛苦我願前去輔佐之類,向慕容歌要下了個短暫的年假,躲開家裏那些姑婆逃進了王府,來尋報酬了。

於是人留下了也就沒辦法了。王府裏規律額外多出一條來,明文規定了說夫人所在的院子除王爺本人在場或得了夫人親口允許,梨香棗翠以外任何人不得靠近。都說這是王爺親自下的命令,那就同在汐臣住的院子外安排了不可撼動的士卒——這慕青王爺外麵隻是傳言惹不得,上麵護著下麵捧著的,本身也是個人物;真熟悉的才知道,就算是帶著孩子氣的發脾氣,那也是叫人完全受不住的。

但還算是有個例外——君百鸞。

君百鸞也可算是被夫人親口允許的一類。兩人究竟怎樣關係旁人也不怎麼清楚,隻知道是快好成閨中密友。這九公子除了慕容歌最喜歡粘在汐臣身邊,有些霸道的一躺,連慕傾墨也隻能在旁空生氣——君百鸞那一箭也不是白挨的。

君百鸞在汐臣身邊占了那般多的空間時間,若非怕真把慕傾墨惹了急,他怕是連晚上也要留在汐臣身邊。慕傾墨去找過慕容歌,想讓他說句話把君百鸞弄來宮裏,那邊隻能苦笑著說初三陪他玩了一天戈木又偷懶,加上之前之後留了太多的事忙不過來,怕君百鸞再鬧起來,反是說著拜托直接將君百鸞交給了慕傾墨,事後慕傾墨避開君百鸞向汐臣埋怨時,汐臣還笑他氣量不足,隻是隨後就被按倒了下去封住了嘴,用更實際的方式來證明是誰氣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