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向日傻眼了,眨了眨大大的貓眼,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這是什麼情況?

桃城上前一步解釋道:“己的確是很想跟你打,但這個越前還遠遠不行,根本就沒有雙打的概念。”語氣中的埋怨可是不輕啊,看來桃城對於兩人的雙打還是怨念深重。

而聽到桃城這樣貶低自己,越前也急了,“你還敢這麼說,桃城學長也不是一樣,也不是隻會向野豬一樣到處亂跑而已。”

“你,竟然敢叫學長野豬!”桃城聞言,大聲地質問越前,語氣中還有些不敢相信。

看桃城這麼激動,越前反而淡定了,微微低頭閉了眼,平淡地道:“如果不是野豬的話,野馬如何?”就像在問“你是吃橘子還是吃蘋果?”

“什麼?!”桃城立即被越前的態度加言語刺激到了,瞪大了眼睛湊到越前麵前,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表達自己的憤怒。

“怎麼了?!”越前抬頭睜眼,越發淡定,無所謂地道。

“好,己今天一定要徹底打敗你!”桃城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吼道。

“好呀!己做你對手”

■思■兔■在■線■閱■讀■

……

看著不遠處又對上的兩個人,安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嗨嗨,越前龍馬和桃城武還真是一對活寶啊,隻要他們湊在一起就總是發生這麼搞笑的事情,唔,不得不說,他們這種隻要一對上就可以做到“天地間隻剩彼此二人,眼裏耳裏心裏均不知還有他人”這種境界,還真是非常之神奇稀有,而且可以氣到旁人啊!這一招果然不錯!不過話又說回來,越前這少年年紀小小,這說的話可還是蠻犀利呀,而且打擊起人來招招“致命”。嗯,這丫就是一小毒舌啊!

可沒等安倍樂嗬感慨完,便又聽到越前更加驚悚的話語,就見這小毒舌單手插著口袋,朝著自家小侄子走去,“喂,那邊那個猴子山大王,和己打場比賽吧!”絕對的挑釁!

猴子山大王?!安倍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止不住的笑意從指縫間流瀉出來,捂也捂不住了,感情冰帝網球部在越前少年眼中就是一群猴子啊?!咳咳~就不知道景吾這隻最華麗的猴王會怎麼對付這個主動挑釁的少年了。安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坐在看台最中間的景吾,很期待他做出什麼惱羞成怒的舉動啊!可是等了半天卻不見景吾有任何舉動,隻是平淡地望著場中離他越來越近的越前少年,安倍不得不感慨,自家小侄子這心機這城府是越來越深了,嗯,這氣度也越來越好了,嗬嗬~與有榮焉呐!

反而是冰帝網球部的其他人忍不住出言維護自家部長的威嚴,臉麵。“嗬~很有鬥誌啊。”鳳如是說。“原來不僅僅是因為打敗亞久津仁才成為正選的。”瀧這樣道。

半晌,景吾卻隻說了一句:“別急呀!”語氣依舊淡定,可是安倍琢磨來琢磨去,怎麼就聽出了溫柔的感覺呢?!忍不住打個寒噤。

“想逃嗎?”越前進一步挑釁。

卻換不來景吾再多的言語,反倒是忍足,鳳,瀧,一個接一個地說著,“那個小個子,突然之間一個人挑戰己們隊的跡部。”“了不起的很有鬥誌的一年級小子啊!”“不賴呀~”

安倍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的戲,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卻沒想到,景吾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非常有氣勢而且傲嬌地對著看台下的越前龍馬道:“在關東大賽中,己會親自打敗你的,還有青學的全員,徹底打敗。”然後,轉身,丟下一句“走了,樺地!”便邁開他修長的雙腿,瀟灑離去。

樺地接一句“Wushi!”背著兩個網球包跟上,冰帝剩下的一幹人也迅速起身齊整地跟上。

安倍愣愣地望著冰帝一行人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卻全然忘了躲避,腦子裏懵懵的,隻有那幾個字“關東大賽”,很敏[gǎn]的字啊,這個,是不是就是冰帝和青學對上的那一場?!那場比賽,景吾的網球部會輸,手塚的手會再次受傷,然後被送去德國……原來,已經這麼快了麼?!那麼,己該怎麼辦?安倍的臉色刷地蒼白了,整個人也僵直地杵在樹蔭下,嘴唇更是變得暗紅而顫唞,乍一看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冰帝一行人越來越近,向日一看清樹下的人是誰便跑了過去,跡部皺著眉,看似沉穩卻也加快了腳步向著安倍走去,剩下的幾個當然也很快跟上。而當跡部領著網球部一眾人走到安倍麵前時,見到的就是她這副模樣,蒼白孱弱,搖搖欲墜,卻還硬撐著笑著。

“欣欣,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向日湊到安倍麵前,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神色急切地問道。

安倍卻還在想剛才的事,沒徹底回過神兒來,隻是望著自家小侄子,而且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鬼樣子”,也就真沒注意到跟前的向日少年。

而向日見安倍隻是望著他身後的一幹人,壓根對自己的關心沒注意到,心裏又是氣憤又是失落,腦袋一熱,一把伸手抓住她的手捧到胸`前,臉上更加急切,“欣欣,你到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