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麵前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那是村裏李二嬸家的閨女,李娟。
“大夫您快幫俺看看吧,俺娘去地裏收棒子了,俺在家寫著作業突然就這樣了!”李娟的聲音充滿驚恐。
白柏卻是心中暗歎一聲,看著眼前含苞初放的女孩。
一身碎花布衣,已經高翹的胸膛撐得衣服下襟提起,露出粉嫩平坦的小腹和細腰,雖然一條麻花辮還是顯得又村又土,但那張水靈靈的俏臉還真是不愧黃花大閨女之稱啊!
不過此時的李娟卻是一臉緊張,因為她的褲腿已經被血浸濕了!
“沒受傷,除了肚子疼和腰酸以外,也沒別的不舒服吧?”白柏一邊準備消毒和清潔工具,一邊詢問。
雖然百分之九十九可以肯定李娟隻是月經初潮,但例行的詢問還是不能省略,這是白柏在醫學院學到的基本素養。
“沒有、哦不,有!”李娟紅著臉有些忸怩。
“我的這裏,也有些脹……”看到李娟一挺胸脯,衣服下麵自然唯美的形狀顯現,白柏瞬間肯定她沒有穿內衣!
唉,農村真是沒辦法,就算物質生活有了很大提高,這生理知識的普及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這個也是正常的,不用害怕。”白柏又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冊子。
李娟卻急了:“要不我脫了褲子您幫我看看吧!我害怕!”
“別別!”白柏趕緊擺手,心說村民淳樸,這有病不避醫的觀念倒是根深蒂固,可麵對這麼一個純潔的姑娘,白柏覺得如非必須,自己還下不了那個手。
“我去外屋,你按照這個冊子上寫的自己清潔一下就好,看完冊子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白柏畢竟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為了避免自己把持不住,隻要選擇了回避。
誰知剛到外屋診室,院子裏就響起了嘈雜聲,喇叭花——華大媽的大嗓門嚷著:“白大夫快出來啊,臘梅中毒啦!”
中毒?
這可是大事,白柏一步邁過門檻跳到院子裏,從胖胖的華大媽肩上接過被毯子裹住的臘梅就往診室跑。
“咋回事?”白柏把臘梅放在打針用的小床上,打開毯子才發現臘梅根本沒穿衣服!
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就那麼展現在了白柏的眼前。
臘梅可是村裏有名的村花,並且還是個寡婦!
不過這個寡婦可有些不同,她是新婚之日死了丈夫,連洞房都還沒入的新人兼寡婦!
但是此刻白柏沒心情欣賞這具全村男性垂涎已久的嬌軀,因為華大媽的話已經讓他皺起了眉頭。
“我在院裏搓棒子呢,就聽見臘梅從地裏回來在牆那邊衝涼,然後叫了一聲,我趕緊過去看,她已經癱在水盆邊上了,那會兒她還沒暈過去,跟我說了一句被咬了呢!”
跟華大媽一起來的是臘梅家另一側鄰居瑛姑,她跟著補充:“我也聽見了,臘梅我倆一塊兒從地裏回家的,路上我就看見她有點兒搖晃,還以為她是累著了!”
“咬哪兒了?啥咬的?”白柏看著已經雙目緊閉,臉色蒼白的臘梅,急速問道。
“不知道,我問的時候她已經暈過去了!”華大媽說完,白柏已經在臘梅的正麵掃過一遍,伸手一用力把她翻了過去。
“啊!”這下不用白柏說,華大媽就已經叫出聲來。
臘梅那粉雕玉琢的翹臀上,一個小洞周圍已經變成了黑色!
那大小就像是被隻有一顆牙的毒蛇咬了!
“這下可有點兒麻煩了!”白柏低下頭去仔細看了傷口後,吸了口涼氣。
“你們都試過什麼了?”白柏看到臘梅的嘴角有印跡,邊準備注射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