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到書房,沈熠也在書房,看到他,沈玨有些許的意外。這個時候,沈熠在這裏做什麼?
很快,沈玨就知道為什麼了。原來,沈熠是來請罪的。
見到大哥進來,沈熠麵有愧色的對沈玨深及及膝做了個揖:“大哥,對不住了。做弟弟的給你賠不是了。”
見沈熠如此,沈玨眸光一閃,當即想到了什麼。趕緊虛虛一攔:“二弟,何事竟讓你如此?你我兄弟之間,實在不需如此。”
聽得沈玨這問話,沈熠更是一臉愧色:“大哥,是我管教不嚴,以致讓大哥謀職之事外泄,小弟實在慚愧。這也怪我愚鈍,先前竟然被那婦人瞞了過去.....”沈熠越說越慚愧,自己也太大意了些,竟然今天才知道何宜嫻做的這蠢事兒。要不是看她鬼鬼祟祟的跟晉王妃說話,自己還發現不了。
聽完沈熠的道歉之言,沈玨明了了,原來沈熠知道了何宜嫻給晉王府送信的事兒了。
沈玨聽完,止住沈熠的道歉。接著轉身朝鎮國公躬身一禮:“父親,此事說起來,該是我來道歉了。”
聽得沈玨之言,鎮國公虎目光芒閃過,旋即一擺手道:“無妨,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此事是沈熠管教不嚴,與你無幹。”
沈熠聽得父親跟大哥的對話,真是有一頭霧水之嫌。他們在說什麼?自己仿佛聽懂了,又仿佛沒有聽懂。
見到沈熠滿臉的懵懂之色,鎮國公歎了口氣:“沈熠,你先坐下聽你大哥說話吧。”
這是鎮國公要自己解釋之意,沈玨不以為杵,趕緊將自己已經知道何宜嫻送信出去的事兒說了一說。
聽完沈玨的話,沈熠的臉色變了又變,這都是什麼事兒。自家老婆要算計自家大哥,自家大哥又將計就計讓自家老婆將信送了出去。沈熠第一次對自己所處的環境產生了質疑,究竟是什麼事兒,竟然能讓一家子骨肉如此算計?
沈熠長期以來的世界觀有些坍塌了。仿佛從未認識過大哥一般看著沈玨。
見到沈熠如此目光,沈玨心裏長歎一聲,兄弟之間,到底還是有裂痕出現了。子亮因此事過後,恐怕再難有如先前一般的赤子之心了。
沈熠呆呆愣愣的坐在那裏,鎮國公也是心裏歎息,他這個兒子也是自己捧在手心長大的,也許先時曆練太少,總歸心思單純了些,該是讓他外放曆練才是。
鎮國公有心跟兒子長談一番,可看看今日情形,他決定還是先跟沈玨談過再跟沈熠談的。
於是,在沈熠消化一陣過後,鎮國公對他道:“沈熠,你先也別多想。先下去吧,過後,為父再找你詳談。”
沈熠卻是紅了眼,搖頭不肯走:“父親、大哥,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我想要知道。何宜嫻是我的妻。我的枕邊人做了什麼事兒,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此事大是不該。我想要知道,這究竟是為何?”
看著沈熠的樣子,沈玨歎息一聲,點頭道:“也好,此事當是跟你分說一下的好,你自己也好心有準備。”
幾人複又坐下,沈玨靜默了一下,緩緩道:“要細論起來,這何宜嫻我也算是關注已久了。當日我跟月恒剛成親時,還在湯家莊時,何宜嫻就命人打探過我......”
既然要說,那就說的詳細些,沈玨甚是詳細的將這些年自己發現的何宜嫻的疑點都一一說了,隻是隱去了北疆那一段往事。
沈熠都聽傻了,輪起來,他對何宜嫻的感覺不差,婚前眾人麵前侃侃陳詞,喝退圍著自己的不法之徒。婚後,除了一些嘮叨而外,總的來說,她也算是做的不錯的。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