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段(3 / 3)

湯思滿含笑意的聽著。時不時在沈玨住了話頭時,再提起新的話頭來。

兩人在書房裏說了很久,直到蘇月恒親自過來請入席,湯思才意猶未盡的放下茶杯起身。

帶著人擺好酒席,蘇月恒照常退了出去。-_-!思-_-!兔-_-!網-_-!

湯思跟沈玨就著酒菜淺酌了起來。

這不是沈玨第一次跟湯思在一起飲酒用膳,可是,今天的湯思明顯是異於往常的。

之前,湯思飲酒之時,是非常克製的,總是淺淺的酌上三兩杯也就是,可今天,他頻頻舉杯,興致頗好。其實也不叫興致頗好,仿佛他不光是高興,還有感慨一般。看向沈玨的眼神也是晦澀難耐。

沈玨從他這眼神裏看出了諸多複雜的情緒,有欣喜、有愧疚、有感歎等等。沈玨甚是心驚,這些情緒從從來都是淡然無波的湯思眼中看到,真是讓人詫異至極。湯思曆經風霜幾十年,按說早就練就了高深莫測,今日竟然能看到如此明顯的情緒,可真是讓人意外。

這還不算太意外的,讓他更意外的是,湯思竟然喝醉了。

喝醉了?這對時刻保持警惕克製的湯思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客人喝醉了,沈玨自然是留人歇息的,原本沈玨以為以湯思的習慣,必是不會隨意在外歇息的。可是,當他提出挽留時,湯思竟然沒有絲毫的推辭,直接就應下了。

沈玨今天真是意外連連。意外多了,也就不意外了。湯思如此的身份,放在外院不太合適,還是放在內院的好。沈玨淡定的親自扶著湯思進了內院客房,俞梁定山緊隨其後,隨侍在側。

安頓好湯思後,沈玨回到臥房院裏。

一直等著他的蘇月恒趕緊迎了過來。一走近,見沈玨滿身酒氣的樣子,蘇月恒關切的問道:“健柏,你喝醉了?”

沈玨搖搖頭:“我沒醉,湯前輩醉了。我讓他歇在了東院兒裏了。”

“湯前輩在東院歇下了?”別說沈玨奇怪,就是蘇月恒也很是奇怪。湯思竟然能在外喝醉?這跟他隱忍克製的身份多有不符啊。

沈玨有些疲憊的點點頭。

看沈玨這疲憊的樣子,蘇月恒頗是奇怪:“怎這麼累?難不成你們今兒個在書房裏說了很多事兒?”

沈玨閉眼伸腿長出了口氣:“是說了很多事兒。”

蘇月恒手一頓:“難不成這上宜府出了什麼大事兒?”

沈玨拉過月恒的手輕輕揉了揉:“沒有說大事兒。說的都是小事兒,說的都是我的事兒。”

蘇月恒更是奇怪了:“啊,湯前輩專程來一趟,就為了聽你回憶小時候?”這也忒奇怪了。

不過,拋開這個奇怪不說,見沈玨如此之累,蘇月恒戳了戳沈玨的額頭:“你也奇怪的,湯前輩不過是跟你敘舊,你怎累成這個樣子。”

沈玨握住了月恒的另一隻手,稍稍一使力,將月恒帶到肩頭:“就是因為敘舊才累啊。”他今天一直在猜,一直在驚疑這湯思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湯思偏偏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這就讓人更疑惑了。

聽了沈玨的解釋,蘇月恒也思索了起來。這湯思今天隻是來敘舊?

可是,回想了原書半天,蘇月恒也沒想到有這一段。想來肯定是不會有的,原書中,她跟沈玨這時候可早就不在了的。

可是,應該有什麼自己遺漏了。原書中雖然沒有明寫,可是結合原書的一些情節,還有這次他們來這裏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