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沈玨真是意外了,摟著月恒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月恒竟然知道這個?
沈玨氣息粗了一粗。熱熱的鼻息噴到月恒的臉上,低聲道:“月恒,你可真是讓我意外。你這傻丫頭,什麼都敢說。你不怕我轉手將你賣了麼?”沈玨一邊說,一邊心頭熱熱的撫了撫月恒的臉頰。他的月恒,總是對他這樣信任。
聞言,蘇月恒掀開眼皮,看著沈玨皚皚笑道:“你不會的。”蘇月恒看著沈玨漆黑如墨的眼睛,抬起了手,仰起頭來,櫻唇湊了過去,在男人薄涼的嘴唇上輾轉半晌。
沈玨急切的回應了起來,氣息越來越重。好在,蘇月恒今天心裏有事,到底抵抗住了這火熱的誘惑,急急的抵住男人的進攻:“別瞎來。說正事兒,說正事兒。”
知道月恒的脾氣,不說完,估計她都能夜不成寐的。沈玨粗喘著氣,到底將人放開。
這樣一來,蘇月恒可是不敢再睡在床上跟沈玨說話的。好家夥,**的兩人,這搞不好,話沒說兩句,人都滾在床上了。現在有正事兒要辦,真不是滾床單的時候。
蘇月恒急著要起來。沈玨用臂膀將她壓了下去:“你累了,就躺在床上說吧。我起來。”
沈玨爬了起來,蘇月恒又心疼了,沈玨也是一天一夜沒休息了。蘇月恒拉住他:“算了,你也躺著說吧。”說著,蘇月恒爬起來,將那邊榻上的靠枕什麼的拿過來,兩人半坐在床上說起了話來。
想想自己方才說的話,沈玨臉上並未有多少訝異之色。蘇月恒想了想,問道:“健柏,你是不是也是察覺到了什麼?”
沈玨沉吟了一下,跟蘇月恒說起了往事。聽沈玨說起自己小時候曾經遇刺的事兒,蘇月恒嚇得不行:“那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竟然對一個孩子下手。堂堂暗衛對孩子下手,也不嫌丟人?”
見月恒一臉氣憤填膺的樣子,沈玨好笑之餘,心裏也暖暖的。沈玨笑道:“不,那次遇險不不是他們幹的,不過,他們也沒阻止就是。我之所以會看見他們,是因為後來父親趕到,氣怒交加,那些人估計是怕被父親誤傷,所以不得已現了身。”
“自那次遇險後,父親、母親就在我身邊放了重重護衛。母親由此更是少讓我出門了,可饒是如此,過後也遇到過幾次險情。直到後麵,我身體越來越差,很多高人都說我活不過弱冠之後,也就因此清淨了下來。”可就算如此,他母親也還是很著緊他出門的,每次都是叮嚀了又叮嚀。
也因此,他很少在京中行走。就算有時不得已去參加什麼皇家宴會什麼的,他都特意讓沙鵬、承影二人留下來,免得被人發現。這麼多年來,也算是相安無事。卻不曾想,這一出來這邊,就遇到了這麼多的故人。
聽沈玨說完,蘇月恒也有些奇怪。在京城怎麼沒遇到熟人,反倒是出來了再遇到呢?
對此,沈玨冷哼一聲:“這個正常。但凡上位者,沒人喜歡自己的東西跟別人的一樣,尤其是臥榻之側的東西。”
蘇月恒瞬間也秒懂了,看來,如果他們猜測那皇家一頭是當今的話,那就正常。自己的暗衛跟別人的重疊,那多危險。皇上上位後,必定會重新組建一支的。
那先頭的這些,要麼就滅了。要麼就是遣出去做髒活兒。總之是要離開自己的臥榻之側才行。難怪呢,他就說嘛,當今怎麼還會那麼好心給晉王留暗衛呢。自己不要的,給兄弟也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