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蘇月恒重重的出吐了口氣,再深深的吸了口氣。呼呼喘氣了幾許,才感覺渾身的血液終於流淌順利了,沈玨再不走,她都快窒息而亡了。
沈玨走進淨室,看著準備的甚是齊全的浴室,眸光一黯。
快速的脫掉衣物,男人拿起地上的銅盆,緩緩的走進了浴桶。
這水很熱,熱得人身上都有些沸騰。
沈玨舀起一盆水,從頭潑了下去,熱意並未有下去。再舀一盆潑下來,燥意並未有下去。感覺快要燒幹了。沈玨將手裏的銅盆重重的丟了出去,人也悶悶低吼一聲,沉進了水裏。
蘇月恒心頭別別亂跳,聽著淨室內男人洗澡的聲音,臉不由的紅了又紅。
為防男人作怪,她拚命的在心裏做自我建設,不管沈玨耍什麼花樣,他要是不出來,她一定不會進去的。
突然,屋裏‘咣當’一聲巨響,接著劈裏啪啦仿似有東西倒了一地,蘇月恒心裏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不禁站起身來走到門邊,正要出聲去問,突然聽得沈玨低沉的叫了一聲,接著就聽到沉悶的‘咕嘟咕嘟’的水聲,像是有什麼沉了下去。
蘇月恒大急,不會是沈玨腿疾又犯了?人摔倒了?天,不會是摔倒在了桶裏起不來吧?蘇月恒急急的往淨室裏衝了過去,哪還記得自己先前的心理建設。
屋子裏這樣的動靜兒,門外侍立的茶梅嚇得立即起身。
魏紫卻是出手攔住了她:“別進去。聽奶奶傳喚。”
茶梅看著魏紫今天格外正經的臉,心裏也隱約也猜到了什麼。她既希望小姐跟大姑爺成事,又有點老母親般的擔憂。一顆心都糾成了一團。
茶梅心裏七上八下的坐了下來。提著心,豎著耳朵等屋裏的傳喚。
等了許久,也不見屋子裏有傳喚的聲音。
茶梅想了想,從茶櫃裏摸了一包瓜子兒出來,遞了一把給魏紫。
魏紫默默的接過,磕了兩把,又提壺給自己跟茶梅倒了杯茶。於是,兩人邊磕瓜子邊喝茶,看起來甚是愜意。
當然,兩人也就是麵上看著一本閑適正經而已,茶梅其實還在心裏嘀咕方才屋子裏到底怎麼了。
是啊,到底怎麼?
蘇月恒心急火燎的跑進屋。屋子裏洗嗽用品倒了一地。沒有看到沈玨。
蘇月恒大驚失色,急急忙忙的衝到浴桶旁邊:“健柏,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唔”話音未落,人已經被男人摟著拖進了桶裏。
蘇月恒急得撲騰不已,娘哎,千防萬防還是上當了。
如此生死攸關之時,當然是要拚命掙紮。蘇月恒急得重重的捶打起了男人,手腳並用的拚命掙脫。
可惜,螳臂當車,她哪是沈玨的對手。越掙紮越給男人可趁之機。
沈玨有力的雙臂將人緊緊的摟進了懷裏,急切的找尋女人水潤潤的櫻唇。
蘇月恒拚命的仰頭、左右躲避,還是被男人捏著脖子動彈不得。蘇月恒嗚嗚叫著:“沈玨,你卑鄙無恥。”
小兔子急了,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呢。男人低低的哼笑一聲,溼潤的雙♪唇終於是印了上去。蘇月恒嗚嗚叫著避讓。當然是避不開的。
慢慢的的,女人嗚嗚叫的掙紮聲,慢慢的變成了低喃聲,讓人聽得心都化了一化。
蘇月恒的身子軟了下來,隨著男人的動作舞動。
察覺到了小兔子柔順,沈玨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輕輕的褪掉了月恒的衣衫。
隨著慢慢打開的美景,沈玨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濃重的鼻息熱熱的噴在蘇月恒的耳邊,身上。蘇月恒沉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