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齊曄深埋於心底,將美國的往事盡數塵封,柳斯又回複了人前那個淞埔中學的“女王殿下”。在舞台燈光的掩映於瘋狂學習的繁重壓力之下,柳斯為自己戴上了麵具。似乎參加著一個假麵舞會的狂歡派對,帶著毀滅性的瘋狂,如一團烈火,旋風般地舞動著。
在瘋狂的勁頭過去之後,柳斯似乎是累了,便偃旗息鼓了,好像又回到了她去美國前的日子,但又透露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張雨晴擔憂至於,隻能靜靜地陪著。而何勁,也靜靜地遊走在柳斯身邊,溫柔卻不容抗拒,像一張張開的大網,讓人無處可逃。
寒窗十數載,一朝躍龍門。無巧不巧的,柳斯,張雨晴與何勁都考入了光華這所著名的高等學府。然而,令人頭痛的事接踵而來。這裏,不僅有讓柳斯因張雨晴之故而深深忌憚著的童璋和殷櫻,還有一個,讓柳斯做夢都想不到會再碰上的人——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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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了何勁一次又一次的明示暗示,逃避著他一次又一次明裏暗裏的攻勢,解決完張雨晴和童璋、殷櫻之間的三角關係,讓有情人終成眷屬,腦細胞快要枯竭的柳斯被這個她最不想見到的女人堵了個正著。
比之當年那精力過剩,四處叫囂的黃毛丫頭,此時的陳晨有著令人意想不到的出眾的外貌和甜美的氣質。可柳斯深知,在那堪比鄰家小妹純真善良的外皮之下,究竟是怎樣醜惡的內心。不得不說,陳晨將自己包裝得很好。柳斯在深惡痛絕的同時,也不得不說聲佩服。
陳晨望著眼前剛同何勁分開的柳斯,姣好的容貌扭曲成一團,平日如同小白兔一樣純潔無辜的水眸中射出怨毒嫉恨的目光。柳斯頗感疲累地撫額,與陳晨對視的雙眼中充滿了無奈:“你來堵我算什麼,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隻有蠢女人才會跟女人杠上。你不告訴他,他永遠不會知道你喜歡他。”
原本一番善意的提醒,但落入對方的耳朵裏,卻無疑是變相的諷刺和勝利者的炫耀。陳晨伸手,指著柳斯,尖細的嗓音帶著令人膽寒的怨毒:“都是你!以前是,現在是!你要霸占他到什麼時候!你這個該死的掃把星!你不得好死!活該下地獄!”
對那近乎詛咒的謾罵,柳斯無所謂地笑了笑,再難聽的都聽過了,和這樣一個被愛情蒙了雙眼,辨不清是非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說的?鬥?從小到大,她鬥得還少嗎?柳斯苦笑著,望著對麵的女孩,轉身,在高跟鞋的“噔噔”聲中走遠。
地獄?我已經在地獄了。望著天邊如血的殘陽,柳斯喃喃自語。我早已在地獄生根發芽,割開血肉,流出的是黑色的汙穢的血液。何勁的愛太過純真溫暖,讓我有著深深的恐慌。而齊曄,卻用那種帶著狠勁的霸道,用這種痛入骨髓的方式,讓我銘刻於心……
九 校慶
從浴室裏出來,柳斯擦著頭發坐到電腦桌前,將毛巾放到一邊,拿起了桌邊的一塊琥珀標本,裏麵,封存著一枚四葉草。這枚四葉草,正是當年在淞埔中學的時候她帶著張雨晴找到的。張雨晴那時候把它給了自己的母親孫藝楠。孫藝楠托人將這枚四葉草做成了琥珀石標本,又送給了張雨晴。而在張雨晴結婚那天,她將這枚承載了無數淚水和歡笑的四葉草贈給了柳斯。
“斯斯,我已經找到了我要的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記得張雨晴說這句話的時候,握著自己雙手的手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