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像我們這種明顯不是好對象的人,你們為什麼還會喜歡?就沒想過不喜歡嗎?不能換個人喜歡嗎?”莊嬈滿臉困惑。

“如果感情有這麼簡單,那世上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癡男怨女?”紀萱萱仰著頭,“我也知道不應該喜歡王望之,但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我想要得到他。”

“你喜歡他什麼?”莊嬈了解王望之,王望之是個好老板,好朋友,甚至對外人他都是彬彬有禮的,沒多少富二代的紈絝性,但他從頭到尾就不是個好對象,走腎不走心,談錢不談感情,渣的明明白白那種。

紀萱萱想了好久,突然也笑了:“大概是圖他好看?”

莊嬈:“……真是好膚淺的回答。”

“食色性也,我就圖他好看不行嗎?”

莊嬈胡亂點點頭,難道周汝恒也是圖她好看?

“那你覺得,該怎樣你才不會再繼續喜歡他呢?”

兩人相對無言,幾分鍾後紀萱萱眨著眼說:“也許得到了就不喜歡了?”

她理直氣壯的說:“我一直在想,讓我睡一次他,也許我對他就沒感覺了。但他就是不讓我睡!”

莊嬈:“……”

“你說他都睡那麼多女人了,為什麼就不能讓我睡一次呢?”紀萱萱恨恨的問。

莊嬈翻了個白眼。

她用莊嬈這個身份已經生活了三年,不過除了周汝恒外,她沒跟任何人有除了工作之外的其他交情,一是她忙著保護周汝恒,二是覺得三年匆匆一過,她這個身份本來就是臨時的,根本沒必要跟人建立感情。

不過這也導致一個麻煩,她今天心煩意亂,卻不知道該找誰說話。

本來她想著紀萱萱暗戀著別人,也許可以問問她,暗戀別人是什麼滋味,辛苦不辛苦,現在看來應該是問錯人了,紀萱萱這女人思維不大正常。

見她愁眉苦臉的,紀萱萱反而覺得好玩:“走吧,姐姐帶你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然後紀萱萱就喝了個爛醉,又拉著莊嬈絮叨她和王望之的事情,最後還拉著莊嬈哭了一場,明顯並沒有清醒時候說的那麼瀟灑。

“好吧,我知道單戀有多痛苦了。”莊嬈帶著紀萱萱離開,並把她送回家,又打電話叫她的助理來照顧紀萱萱,她這才離開。

此時夜已深,路上行人和車輛都沒多少,莊嬈慢慢的走著,微涼的夜風拂麵而來。

她回想起過去三年裏,她和周汝恒的點點滴滴,力圖從一個局外人的角度去判斷,周汝恒是什麼時候喜歡她的。

十分鍾後,她不得不放棄:“看不出來。”

係統君又是一頓嘲笑,莊嬈冷笑:“嗬嗬,你一個係統,有資格嘲笑我嗎?”

係統君:【……】

“夜色正好,夜風微涼,這麼好的環境,不如就跑步回去吧。”莊嬈興致勃勃的說,心情不好的時候運動一番就好了,讓煩惱跟隨著汗水一起排出去。

為了方便,她把口罩取下來,綁好頭發就跑起來,快速的從建築中穿過,在明與暗之間穿梭。

“救命……救命……”不知從什麼方向傳來一陣呼救聲,聲音很輕。

莊嬈停下來,側耳傾聽,呼救聲沒有了,但在某個方向,卻有“砰砰砰”似乎是打在□□上的聲音。

她連忙朝著聲音傳來方向跑過去,就見一個男人拳打腳踹,發泄一般的正在打一個蜷縮在地上的人,地上的人似乎已經是強弩之末,隻能斷斷續續的發出求救聲,聲音卻是越來越小。

“操!”莊嬈爆發出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