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裏坐滿了男男女女，女的貌美如花，很年輕，有的看起來還不過16歲，男的有老有少，冷凡坐在中間，左擁右抱，吞雲駕霧。
茶幾上站著個美女對著地下人搔首弄姿，邊上還有妹子唱歌，水平堪比歌手。
內線站在門口，他算是這裏的老員工，在坐的都認識，稱呼他為小馬哥。他這小馬哥可比不得周潤發演的那位，不過是姓馬單名一個格字，取諧音，小馬哥。
小馬哥將我介紹給冷凡，我局促的不敢抬頭看人，怯弱的跟著他喊了聲‘冷爺’。
冷凡盯著我好一會示意身邊的女孩子到我跟前，當著眾人麵開始替我解扣子，我嚇的倒退兩步，後背抵在門框上，雙手死命揪住自己一臉，慌亂的喊道：“你要做什麼？”
沒有冷凡的命令，妹子也不敢停手，她上下其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被她摸得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不知道誰說了句話，妹子像收到刺激似的，右手伸向我胯下。
敏感的我驚叫一聲，扣住她的手，嘴唇發抖的不知該說什麼好，求助的看向小馬哥，他雙手垂在身前低著頭不吭聲。
麵對我的無助、害羞、尷尬，坐著的人看得意猶未盡，興致盎然。
很快我就想明白這是個試探，我繼續扮演著生澀不經世事的傻蛋，惹得旁人笑彎了腰，冷凡才出聲製止美女。
冷凡指著我道：“讓他留下來服務。”
“冷爺，這孩子今天頭一天上班，這邊的規矩還不懂......”
“頭一天上班就能在VIP？小馬哥，你當我傻，還是當這裏的人傻？滾蛋！”
小馬哥皺著眉頭走了出去，他隻能幫我到這了。
服務生的活誰不會幹，沒見過豬肉中見過豬跑吧，端茶倒水這種小事對我來說是信手捏來，酒桌上的規矩，表哥打小就交過我，所以進了包間，替這些人服務時倒也沒出啥岔子，隻不過中途冷凡偶爾會問我兩句，台詞早就背熟，應對起來就跟真是這麼回事似的，很快他就對我打消了懷疑，與旁人的話也多了起來。
借著這個機會，我把包間裏的人都打量了一番，彈珠不在這，那個灰白老頭在，另外幾個不認識，但聽他們談吐都應該是老相識。
當年那個欺詐團被抓時，死的死，關的關，並未聽說有逃走的，如果這個冷凡就是當年那個，他在裏麵關了20年，這些人的年紀現在都有四十來歲，往前推算的話，難道當年的欺詐團並不止六個人？
九點多，包間門被人推開，從外麵進來一男兩女。
冷凡見到人後立即起身相迎，我站在邊上偷瞄了眼皺起眉頭，楚白怎麼會來這裏？
楚白摟著沒人做到冷凡的位置上，他打量了我眼道：“又有新來的？”
“新人比老人好用，楚少每次過來帶的妹子都不同，一個比一個帶勁，啥時介紹我這些美人的媽媽桑啊，我也好去那裏挖點美人過來撐場麵啊！”冷凡盯著楚白身邊洋妞嘻嘻笑著道。
楚白看出他的意圖，大大方方的把洋妞推到冷凡跟前道：“冷爺喜歡，隨便拿去用。”
冷凡也不客氣揉著洋妞親了好幾口才放開她，抹著嘴巴吧唧著嘴道：“外國貨就是不一樣啊，奶子大，嘴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