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起來,這個組織存在的時間不短,我摸著下巴提出一個不情之請。
趙隊聽我對這個組織有興趣,頓時喜上眉梢,我的參與他是求之不得。他清楚我與梁隊之間的關係,如果我加入等同於多了個特殊部門的扶持,他何樂而不為。
我成功的從趙隊手裏得到了該組織的相關資料,薄薄的幾張紙,信息真的很少,但與之相關的案例卻很多。
但凡與拐賣失蹤有關的案子基本都是出自這個組織的手,相繼兩代人離開打拐組的位置,該組織的頭目是誰,依舊沒有半點頭緒,底下人倒是抓了不少,但這些衝在前線的人,對組織上層人物所知甚少。
這個叫八麵蛇的人是近兩年活躍在該組織裏的首要人物之一,經他手賣出去的女孩子不計其數。此人狡猾的像隻狐狸,比泥鰍還滑溜,每次圍捕時,他都能在第一時間脫逃,趙隊懷疑在我們內部有他的人。
想要搞清楚八麵玲瓏到底是什麼,隻有先找到這個叫八麵蛇的家夥了。
與趙隊在局裏吃了食堂飯出來,小米拿著報告急衝衝走了過來,見到我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撲了上來,險些被他撞到在趙隊的懷裏。
我後腿一步穩住身形,穩穩接住小米的擁抱,她嘿嘿笑著道:“我就知道你能接住我,這麼結實的胸肌安全的沒話說。”
趁機在我胸前摸了把,才站直身子,把報告遞給趙隊道:“老大,出租屋的分析報告送過來了。”
趙隊苦笑著搖搖頭,卷起報告狠狠砸在小米頭上道:“你眼裏還有這個老大嗎?”
小米捂著被打的腦門衝我吐吐舌頭道:“當然有啊,沒有怎麼會飛奔而來呢?”
趙隊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一起去我辦公室看吧,這裏人多眼雜的。”
根據報告上的描述,出租屋裏容器裏浸泡的器官來自不同動物,其中人類組織都為女性。
清潔工的死因也出來了,確定是高強度溶解性毒液,提煉物就在出租屋內。換句話說,死者在幾星期前已經成為凶手的活體實驗,在毒液寢室下慢慢死去,凶手的手段極為殘忍,簡直沒有人性可言。
合上報告,我心底有個疑問。
凶手在出租屋裏提煉毒物,殘忍殺害屋主,分屍動物及女性,周圍的人怎麼會對此毫無察覺?
切不說切割骨頭需要鋸子榔頭等敲擊器皿,單單這屋裏的氣味就足以引起旁人的注意,何況是這種老胡同反之,左右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居,老閻在這裏生活那麼久,難道就沒人發現他失蹤嗎?
還有,出租屋裏桌上堆放的殘羹,我怎麼想都覺得那些發臭的食物不對勁,為什麼報告上對食物沒有做分析?如果不是梁隊那邊失誤,那就是這份報告不完整。
離開東縣分局,我直接驅車前往律師行,找到梁靜萱,把報告丟在她麵前道:“我要看完整的。”
梁靜萱放下手裏的文案摘掉眼鏡,一瞬不瞬盯著我道:“這就是最全的報告!”
我雙手撐在桌上逼近她麵前道:“你確定這是完整的?梁靜萱,這案子非同一般,它是找到芳華死因的關鍵。”
“那又如何?我給過你機會的,你自己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