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直接戳在我胸肌上,一下又一下,戳的我還有真有點疼。
梁靜萱眯著眼道:“威脅我?小子,我可不是嚇大的。話是我說的,你能怎樣?”
我舉起雙手道:“OK!我走。以後,你可別求著我回來啊,梁律師!”
“滾蛋!”
衝著梁靜萱揮揮手,走出律師行,吹著夜風,我扇了自己一巴掌,吃飽了撐的,大晚上過來找抽!
不想開車,尋著回去的路漫步在街頭。走著走著,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我走進一處巷子後停下腳步,點上根煙道:“公孫玥兒,你還有完沒完?”
黑影從巷子口角落裏走了出來,背光下,影子顯得極為苗條,梳起的馬尾隨著走路的身姿在腦後搖擺不定,修長筆直的大腿邁著貓步緩緩走出陰影來到我麵前。
緊衣裹身,胸前的渾圓不大不小,目測一隻手可握,衣領拉鏈開到豐胸上方三指的距離,領子兩邊打開,黑白分明的對比下,一顆飽滿的帶著誘惑的‘心’展露在我眼前。
我幹咳了聲收回視線,餘光從她胸線瞟過平坦的腹部,在她雙腿間停格了會,吸了口煙,對著夜空吐出。
不知道是不是這丫頭故意的,還是因為褲子不合身,包著翹臀與大腿太緊,愣是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包裹的有形有味,讓人看著忍不住會浮想翩翩,麵紅耳赤。
公孫玥兒背著手蹦躂道我麵前,歪著腦袋問道:“你臉紅什麼?喝酒了?”
“嗯,喝了點。”摸著自己發燙的臉蛋,胡謅了句。
公孫玥兒一下子湊到我跟前,低著頭在我唇瓣前吸了吸鼻子,我害羞的推開她道:“幹嘛呀,你屬狗的。”
“嘻嘻,你怎麼知道我屬狗啊?調查我?”公孫玥兒永遠有把黑說成粉色的能力,還句句帶著有色的味道,且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她的‘下流’。
“想多了你。”
“我沒有聞到酒味啊,你跟誰喝的酒,那個梁靜萱好像不是很待見你,她應該不會請你喝酒,律師行裏還有哪個女人?你說。”
猛地逼近一步,我向後腿了一步,靠在牆上,公孫玥兒趁虛而入,右腿擠入我雙腿中,小手抵著我肩頭,眯著眼道:“說謊,鼻子可是會變長的喲!”
恍然間,眼前的扁平臉變成了夜未黎,她每個動作都與她相似,曾有過的戲碼雷同,調戲的語調像血液流竄在我全身,我一把揉住她的細腰,將她拉近自己身前,無比神情的望著她,拇指撫上她的臉頰,一次又一次的蹭著她細嫩的肌膚,喉嚨裏發出幹涸的哢哢聲。
“你,你要對我做什麼嗎?”
公孫玥兒膽大的踮起腳,主動把唇瓣湊到我唇瓣,輕聲道:“想做就做吧,我不介意,也不會戳你打你的!”
一句話震醒我,夜未黎調皮俏麗的臉從眼前消失,我猛地推開她扁平臉,她毫無防備的被我推到在地,震驚的望著我,小嘴大張著,難過從她黑眸中一閃而逝,接著她笑嗬嗬的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道:“你這人真沒意思,一點都不懂風情。”
“公孫玥兒,你到底想要什麼?把話說清楚,我不想再傷你一次。”
“我要什麼,你還看不懂嗎?”
我愣了下,感覺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我不懂,也不想懂!我讓東哥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