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歎著起走上前揉住徐飛的肩頭解釋道:“當年案發後,我與小姐回國連夜前往警局認屍,徐家上下五十多口人,為由老爺子的屍體不在其中,警方至今也沒有給出肯定的答案,成了懸案。再過幾個月,此案就過了訴訟期,哎,可凶手至今沒有找到!”
我與陳麗返回地麵,沒多久,師爺跟著上來,他見我還在由衷說道:“小姐這輩子過的不容易,性子偏激了些,還請小二爺見諒。”
“你家小姐不在,師爺是不是可以說真話了?徐老爺子當年召集七俠入莊,十年前死於非命,隨同而亡的還有其他人,屠族恐怕隻是表麵吧!”
師爺無奈的搖搖頭。“老爺死於七年前,臨終時候曾致電小姐,今生都不要回來,至於十年前發生的事,或許隻有死人最清楚。”
“是嗎?”我反問了句,沒得到師爺任何的回應。
十年與七年間相差了三年,而兩者都巧合的尋著未亡人的屍首,當年的凶徒為何在施以重手後,還要做出藏屍這古怪的舉動,他在隱藏什麼?
翻牆離開賭莊,我一路走回賓館,實在想不出期間的理由,凶手殺人毀屍滅跡倒是聽過不說,藏屍就有點重口味了!或許他藏得不是人而是證據,證明凶手的證據!
陳麗晃著腦袋道:“想要隱藏殺人證據,直接毀屍不是更容易,為什麼要藏屍?這不科學,除非這人有戀屍癖,是個變態,不然我還真沒聽說過有哪個殺人犯會藏屍的。”
戀屍癖?國外還真有類似的案例,不過凶手殺的對象都是像洋娃娃的小孩,殘忍殺害後,製作成玩偶放在櫥窗裏做展示,還售票觀賞呢。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梁律師的短信,她已經在街口快餐店,我匆匆梳洗後,過去找她。
出了門便發現一夜之間附近多了不少眼線,我走到哪都有一對情侶跟著。
發了條短信給梁律師,花了點時間甩掉尾巴後,進入炸貨鋪後麵的小賭館。
進門就瞥見人堆裏的梁律師,有些人盡管長的不是那麼出挑,但就是有丟在人堆裏都會自我發光的體製,想看不到都難。
我站在梁律師後麵,看著她下注玩牌的手法,像極了老手,舉手投足間從容不迫的氣勢,讓對手不得不對她小心防範。
察覺到我的出現,梁律師毫不戀戰的丟了牌,小輸幾百對她來說並不在乎,我們在一旁坐下,她帶來了兩個消息,我選擇先聽壞的。
她的人找到了槍擊犯的落腳處,不過沒有找到江崇源。好消息是她答應我的提議,不過在解救人質後,江崇源必須原封不動的送還回去,至於幕後的黑手,她不指望。
這話挑起了我的勝負欲,有種想要證明自己的強烈感,我壓下衝口而出的豪言,轉而一笑道:“有梁律師做後盾,我這後背踏實!”
梁律師冷哼了聲道:“現在得意還太早,大話誰都會說,我要的是結果。明天晚上有輛京當頭的麵包車會停在快餐店前,你隻有三個小時,好自為之。”
我點點頭,把梁律師送出賭場時,突然將她拽回到自己懷裏,雙臂緊緊圈住她身子壓向牆壁,做出俯身輕吻的動作。
兩指捏著她尖翹的下巴,盯著她警告的冷漠,扯起嘴角。
這個女人還真是鎮定,在這樣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不抗拒,不驚慌。
有人從雜貨鋪的後門進入,看到我們後吹起口哨,蹭著我後背走進賭場。
通道並不寬敞,我硬是被這幾個人擠著頂向梁律師,本就靠的很近的兩人在外人的助攻下,我與她緊貼在一起,臉壓在了她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