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為由易水寒相當滿意的點著頭道:“好啊,好啊,打平了好啊!”
容夫人反問道:“哪裏好?”
“可以跟你再來發一發,豈不是很好?”
容夫人終於正眼看向易水寒,十分納悶的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賭?”
“因為你是你,還需要理由嗎?”
一瞬間,易水寒變得深奧莫測起來,他成功的吸引了容夫人的注意。
“繼續發牌!”
52張牌,還剩下42張,廢氣的十張牌當中有一張J、兩張A,餘下的42張牌中,想要憑著A拿點位,機會可算是相當渺小。
規則不變,玩法不變,氣氛差了很多!似乎桌上的兩人都有認真起來,易水寒看牌下注時的氣質完全變了,他習慣性的靠右側而坐,右手放在桌上,拇指搓著中指,時不時會打個響指,而他的左手完全擺在腿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個殘疾人似的。
小姑娘發出兩張牌,點位小的容夫人叫牌,不到10點的她妥妥的要了一張牌,連著三把運氣不佳的易水寒這把開局又拿到了大點位,他從容的跟了一張。
牌麵發出後,我睜大了眸子,第三張A出現了。
本占有優勢的容夫人瞬間輸給了易水寒,第三張牌運氣不佳拿到了花牌麵。
A在21點中可作為1也可以作為11點,所以根據現有的牌麵,如果容夫人還要繼續的話,除非她能拿到最後一張A,不然她毫無勝算。
在賭局上,一直不開口的易水寒看向容夫人道:“我要是你就棄了這局!”
容夫人冷哼了聲,居然好不理智的要了一張牌,也許她覺得自己運氣沒有那麼差,可以拿到A,誰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當她舉起手的時候,失敗之母便緊隨她其後,她沒有易水寒那麼好的運氣,所以她輸了這一局。
不甘心的容夫人鐵青著臉主動邀戰,易水寒自然是應邀而戰。
漸漸的,我發現無論從牌局節奏上,還是從情緒上,容夫人都成為被打壓的那個,遇到這個境況時,最好的做法就是離開,被對手牽製的後果很嚴重。
賭場老手的容夫人像是失去理智的小孩般,一局又一局的跟易水寒杠上,好像不贏他一局誓不甘休似的。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站在了容夫人身後皺起眉頭,輕咳了聲。她回頭看了我眼,僅僅是幾秒鍾的對視,才開局的她丟了手中的兩張牌道:“不拚了,我認輸。”
這回輪到易水寒不高興了,每次開牌他拿到的都是大牌麵,這次也不例外,而容夫人這局開牌隻有5點卻棄牌了,在局麵上,他覺得對手沒有尊重他。
於是,易水寒回頭瞪了我眼,突然拽著容夫人道:“不行,這局結束。”
容夫人甩開易水寒的手,不客氣道:“我都認輸了,你還想怎樣?說,你要我做什麼,脫衣服,還是跟你上床,劃出道道來,還沒有老娘不敢做的。”
突然發飆的容夫人把易水寒震的一愣一愣的,他結巴道:“我,我說了不要跟你上床。”
“神經病!”
容夫人惱怒的從包裏取出相當於賭資兩倍的前丟在易水寒跟前。“這些夠了嗎?不夠,我再給你!”
不要色,那就是要錢唄,這個想法沒毛病。
丟下錢後,容夫人羞憤的離桌而去,把易水寒一個人丟在賭桌前,他盯著桌上一碟子前愣了會,抱起所有的錢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