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拍手,得意的衝我們嘿嘿一笑道:“操!就這味熏都能熏死他,嘻嘻,老子不著急,看誰憋得過誰!”
我走出遊戲房,散了圈煙,與黑子並肩走在小吃街上,身後跟著他倆小弟。
“最近有韓哲哥消息嗎?小月姐在我那。”黑子搖搖頭,他依舊是那麼的沉默寡言。“這幾天裏有其他人來過?”
“大東城的人,南方口音。”
我了然的應了聲。“沒有人受傷吧!”
“沒有!”走到小吃街盡頭,左轉就是二中。“進去看看嗎?”
望著學校大門,我遲疑了下轉身往回走。
一圈走下來也就十來分鍾,剛進店鋪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伴隨著黑影衝出,我瞅著遊戲房老板跪倒在地上邊嘔吐邊大口大口呼吸,臉色發青,兩眼布滿血絲,整個人都在顫抖。
胖子走上前蹲在老板邊上,好心替他順氣道:“想通了嗎?”
老板抬起頭滿臉淚水用力點點頭。胖子這才喜笑顏開的取出濕紙巾遞給遊戲方老板,歎息著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過呢,條件得改一改!你浪費老子那麼多時間,陪著你聞屎臭味,東西都留下,你淨身出戶,聽明白了嗎?”
遊戲店老板還想有異議,見胖子呲著牙抹了抹脖子,他立即低下頭,半個字都不敢說,在轉讓合同上簽了字。
我發現老板右眼腫的跟核桃似得,身上還沾滿了屎,心裏便明白怎麼回事。
簽了三年合同,交了一年的房錢,遊戲房才算真真實實的落在自己的手裏,雖然來路不正當,但好歹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一家店。
晚上,在小吃街上找了家像樣的館子,開了個包間,把人都叫上,好好的搓了一頓。
第二天,胖子就找來了工程隊,把遊戲房裏裏外外都拆的幹幹淨淨,找了連卡車把機子全都拉走,找了個設計公司,重新打造遊戲房。
在他忙活的時候,我去了趟醫院,夜未黎剛剛容身院長一職,正忙著給各部門人開會,我把花放在了她辦公室,留了便條,準備去找胖子的時候,發現老趙急匆匆的從停車場裏走了過來。
許久未見,他貌似升官了,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了。
“趙哥,這麼巧?”我熱火的上前打招呼。
趙警官看了我眼沒說話,直接走進門診大樓,身後還跟了兩個小警察。
這就叫人尷尬了,平日裏這貨可沒那麼拽,今個是怎麼回事?
我回頭看了眼趙警官的背影驅車離開醫院,在學校門口接上秦無陽前往流城。
今天剛好約了魏一鳴,順便帶著秦無陽去會會冷凡這個人。
進入流城,才知道七爺與東哥出了院門,已經離開好幾天,沒說什麼時候回來。見過鳳姨之後,我繞道去了惡人街。
魏一鳴剛好去巡視鋪子,我想著坐人家裏等著也不是事,循著他離開的方向找過去。
大白天的惡人街家家戶戶大門緊閉,隻有少數幾家開著門麵,店裏卻沒人。
走著走著,突然聽到聲怪叫從一處商鋪裏傳來,我忍不住好奇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