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檔賭場裏當服務生的人,似乎都有著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同樣都是伺候人的活,誰不知道脫下這身製服,到了晚上,還不是趴在老女人身上賣精的小公雞。
我不爽的走上前一步,用胸肌裝著對麵幹瘦的服務生,比臉,他不如我,比身材,他不如我,比個子,他不如我,就你這樣的還敢等我,好歹我也是客人,這口氣當麵找回來。
服務生倒是沒想到我會在場子裏跟他對上,他愣是退了兩步,臉色一黑道:“幹什麼?想打架?”
我嗬嗬兩聲,身後的小月姐也沒阻攔我的意思,我更是想好了借著這個倒黴蛋放開了幹,來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探底的嗎?不弄出點動靜來,怎麼知道這裏的底!
想到這,我更是毫不猶豫的推著服務生的肩頭,挑釁道:“打你怎麼了?我是來消費了,還要看你臉色?你們就是這麼開門做生意的?你經理是誰,叫過來!”
我扯著嗓子喊,從周圍人的反應來看,像我這樣貨色鬧事的人應該不少,基本沒啥大動靜,大部分客人都是邊玩邊看熱鬧!
服務生緩過神後,指著我道:“想鬧事是吧,好,你等著!”
說完,服務生轉身就走,我衝著他背影喊道:“等著就等著,你還能吃了我呀!哼!”
小月姐等人走遠後,才來到我身邊,挽上我的手笑嗬嗬道:“小哥哥,好有氣魄哦!”
我得意的摟上小月姐的腰,朝著最近的一張空桌子走去。
輸贏來的最快的就屬押寶,這玩法簡單明亮,隻要帶著腦子來的,基本看一眼就能學會,但要想贏錢可沒那麼容易。
小月姐見到押寶的桌子,屁股一翹就上了桌,我站她身後,給她要了杯酒,扮演者小跟班的角色。
荷官是個看起來很生澀的小夥子,唇毛還尚未完全褪去,白白淨淨,五官立體,鼻頭稍微大了點,長相十分討喜,見人就笑嗬嗬,一雙手特別紮眼,比女人還要白皙,也有可能是燈光照著的關係。
隨著小月姐上桌後,陸陸續續有人坐了上來。這些人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都滿麵油光,穿著富態,看著就像是有錢人。
空位雖滿,但並不影響站著的人下注,小夥整理了牌桌後,打開骰鍾取出骰子,推到眾人跟前。“請各位檢驗。”
小月姐拿起骰子托在掌心點了點,放回原處,立即有人拿起來再驗。
我發現大部分人隻驗骰子,對一邊的骰鍾不聞不問,其實這是個誤區,骰子固然能做手腳,但要控製點數大小的關鍵還是在於骰鍾的底座上。
荷官的雙手一般都會放在賭客看得見的位置,以免被人猜疑私下動手腳,所以賭客在驗過骰子後,看在荷官收起骰子搖起骰鍾,就會覺得這裏麵沒有騙局,其不然,真正控製骰子大小的人可能就在這些賭客之中。
荷官喊了句,小月姐跟著邊上的賭客下注,買大買小,買點數的都有,男男女女衝著桌子大喊著,我留意著荷官搖骰鍾的手法,隨即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煙,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