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沒多做解釋,我也不敢在這鬼地方逗留時間太長。
警方帶走了所有能用的線索,整個房間就剩下個床架子和床墊。
我站在床尾盯著床頭,虛影呈現出了當時案發的原貌。
一刀斃命,三刀砍下頭顱,最後一刀插入女人的心髒,凶手的手法幹淨利落,全程沒有半點聲音。
我跟著虛影走到浴室,看著他將人頭洗幹淨,放回床頭,看著他從容的收拾了現場,離開的時候順手帶走了女人的絲襪!
這舉動很古怪,莫非凶手有什麼特殊癖好?
站在角落看著虛影布置好現場後離開,盯著他寬闊的背影,我不由眯起眼。
等虛影消失後,我走進浴室!
半年前這裏曾經發生過一起命案,林子雄的情夫偽裝成韓雪,死在這裏。
黃色瓷磚雖然被洗幹淨,但我依舊能清晰看到上麵的血跡,以及被尖刀盯著牆上的女人。
“老板,冤魂死後會去哪裏?”
蘇老板將我拽出浴室,她怒喝一聲,左手翻飛,隔空對著浴室的門內拍出一掌,混亂間,我聽到一聲短促的淒厲聲,浴室的燈吱吱作響後,碎裂了。
頓時屋裏陷入漆黑中,我貼著牆壁,盯著從浴室裏冒出的黑氣,像個長發的女人,它向我衝過來,蘇老板橫到我跟前,左臂平局掌心朝外,右手豎起兩指,口中默念,腳踏方步,遊走乾坤。
‘定’字一出,鏗鏘有力,紅光四射,將我與蘇老板左右包圍。
親眼見著那黑氣穿過紅光的刹那停格,在紅光的照射下,我看清黑氣的本貌!
“是她!”
“你認識?”
我嗯了聲。“林子雄的情夫,死在十字軍手裏。”
“那就不是要緊的人咯。”說完,也不等我回應,直接撕碎了亡靈的魂魄。“走吧!”
出來青年旅館,小月姐坐在車內若有所思的盯著手機,見我們上車後,她才回過神問道:“裏麵的情況怎樣了?”
蘇老板靠在椅背上,她看起來有點虛弱。
“先回去再說。”
殺手的虛影還殘留在腦海中,總覺得那個背影有那麼一絲的熟悉!因為我們來得早,才能在秘術下看到案發現場,但要想還原那女人死亡經過,就沒可能了。
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算沒白跑一趟。
回到雲錦宮,胖子帶著清水與冷凡去了附近的麻將館。蘇老板回房休息,安頓好小月姐後,我去找胖子。
海港區相當於上城區與大東城兩個大,離雲錦宮最近的一個麻將館也要二十分鍾車程。
看門的夥計挺年輕,二十多歲,見著我點頭笑笑,上前招呼,問我一個人還是有同伴,想要給我拉場子,我擺擺手。他也識趣,沒強求,留了句後話,便走回前台坐下,繼續跟身邊的妹子侃大山。
麻將館射在居民小區樓裏,三室一廳的公房,大概有七八張桌子,客廳改成了小賣部。兩個玻璃櫃台,一個長方形的櫃子,上麵擺著水壺、咖啡機,還有榨汁機,整成了簡陋的水吧,玻璃櫃裏都是吃的,貼著標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