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斥了他們幾句，夜未黎拉著我去院子裏走走。“什麼時候把韓雪也接過來？她一個人住在外麵也挺難的，我也不想你總是偷偷摸摸去見她！”
“她不會來的！”
夜未黎偷偷瞄了我眼道：“是不會過來，還是介意過來？你要開不了口，我去說！”
我動容的皺了下眉頭，她踮起腳撫平我的眉間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夠了！她自始至終都是你心裏的牽掛，不為別人，為你表哥，你也該這麼做！”
“夜兒，你真的沒必要為我做到這地步，讓我怎麼說？”
“不要恨我父親，他也是可憐人！”夜未黎投入我懷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恨我爸！”
我暗自歎了口氣，天空一聲爆燃，絢麗的煙花散落而下，映襯著整個夜空美豔無比。
煙花散盡後又將會迎來怎樣的一場虛幻？
利用空餘的時間，我重新考了駕照，這次沒那麼緊張，更放得開，順利過關，第三天考科四，同樣沒難度，一周後拿駕照。
離開考場，我打車來到戚蘇南的住處，他已經出院，在家休養。
一進門就看到地上堆著不少紙箱，他正在整理東西，撅著屁股衝我說道：“好消息壞消息，先聽哪個？”
盯著不錯的臀型，沒好氣的道：“打了我一上午電話，就為了問這個？上次問過了，這次換個新鮮點的。”
戚蘇南嗬嗬兩聲，拄著拐杖往床上倒去。“那就聽壞的吧！那個女人死了！”
“誰？”
“阿燦見過的家屬！還記得發現田老板屍體的地方嗎？這次又有人在那裏發現了屍體，釣魚釣上來的。”
嗬嗬，那麼巧？
我點上根煙，吐出煙霧道：“戚蘇南，你辦案不行啊，這人都死了那麼久，你們還沒找到凶手啊！”
“找是找到了不過死無對證，成無頭案了！”說著戚蘇南給我看了幾張死者的照片道：“我聽說你最近挺閑的，有沒有興趣？”
“沒興趣，還有其他事要做！不是還有老趙嗎？你就別念到我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不接，除非你給錢。”
“小二爺，我可是個警察，哪有錢給你啊！我們這是警民合作，大不了回頭我給你準備個錦旗啥的？”
我白了戚蘇南一眼，我要錦旗幹嘛，又不能吃不能穿的。“這是你們警察的事，跟我沒關係。”
“那要是跟夜家有關呢？”
我沉下了臉，這是戚蘇南慣有的手法，很不招人喜歡。“上次哐我哐的還不夠嗎？”
“我是哐你了，但也是事實，這次也是！發現屍體的地方，有人見過夜欣初，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聽阿玖說了，你們去找與阿燦見麵的那個女人時，有人伏擊了你，那個人也是夜欣初吧！”
“她不是你組裏的人嗎？”
“所以，才要你去調查，她現在就在局裏，跟著老趙做事。”
“關我什麼事？”
戚蘇南低吼了聲。“那要關乎到夜未黎呢？”
我拿過照片，三具屍體，前兩具因為浸泡的時間過長，屍體已經膨脹到變形，第三具屍體還保持著原貌，不過因為是背朝下，看不清臉，隻能看到從脖子道背脊上有道很長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