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警官老淚縱橫，弄得我手足無措的站在那。
見不得女人哭，更見不得一個長輩掉眼淚，忙著安慰，可趙警官這眼淚就跟噴泉似得，怎麼都止不住！
我隻好把抽紙巾塞進他懷裏，等他自己安撫情緒後，才問道：“以趙警官的資曆，真的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接手這個案子，況且之前你與戚警官也合作過，再次聯手協作，應該會少掉不少磨合期，你說是不是？”
趙警官頻頻點頭。“案子我已經看過了，真是駭人聽聞，前所未有，我辦過不少案子，但從未見過這麼殘忍的手段！”
我瞥了戚蘇南一眼，他顯然還在生悶氣，氣呼呼的扭過頭，像個鬧別扭的小孩。
“趙警官，我們借一步說話！”
“要說就當我麵說！借什麼步？他現在是我的人，我才是總指揮！”戚蘇南衝著我叫喊著。
我憋著笑，幹咳了聲道：“是，總指揮先生！”
從趙警官手裏的案卷來看，他隻負責少女失蹤案，對於黃河路的事完全不知。
這起案件中牽扯的人物，除了馬蒼龍外全都被收押，阿燦已經認罪，開庭審理後就會宣判，另外牽扯到的人就是李修賢，他目前因為自殘被單獨收押，除了案件相關人員外，不得有外人探視。
趙警官是個心細的人，他在檢閱案卷的時候，發現袁厲的名字，這個人因為槍殺林子雄被清退，之後就鳥無音訊，他斟酌了一晚上，現在才問起這個人，我心知他起了懷疑。
“袁厲就職期間利用黑場逼迫少女賣淫，這件事，趙警官不記得了嗎？抓捕林子雄的時候，你也在場的！”
趙警官哦了聲，他撓了撓眉頭道：“我記得，不過這是兩起事件，有點說不通！我接到這個案子後，去過看守所，袁厲不知何故瘋了，問不出個所以然，以這樣的情況，他很有可能會被法外就醫。”
“確實瘋了嗎？”
“報告上是做了檢查，確診是得了失心瘋，我掉看過他在監獄裏的監控，覺著有點可疑，沒有任何突發誘因就瘋了，小二爺不覺得奇怪嗎？”
我點點頭道：“趙警官，你還是叫我王栓吧，這樣聽著習慣點。”
“袁厲有著權威專家的堅定，在沒確鑿的證據下，他是有機會逃脫掉法律懲治的！而且在他的案卷中，我發現他並非因為夥同賣淫罪被抓回來的，他牽扯到了什麼命案嗎？當事人現在何處？”
這家夥就喜歡刨根問底，我白了戚蘇南一樣，當初怎麼就把這個人另外起案，混在一起辦，這下好了，被趙警官抓到了尾巴，想避都避不開。
戚蘇南撇撇嘴，哼了聲道：“趙警官，你跑題了！少女失蹤案的主凶是馬蒼龍，阿燦已經認罪，屍體在李修賢住所中發現，隻要我們抓到這個主凶的把柄，這案子就可以結案了！你的方向是馬蒼龍，不是袁厲！”
趙警官尷尬的笑了兩聲。“可是，從阿燦與李修賢的口供上來看，他們都沒有明確的指向，所以我想從袁厲這邊入手，尋找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