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與上前被七爺攔下。“你們先回流城,不用等我了!”
“七爺?!”
“怎麼?還怕一個女人?”
七爺看向東哥,自嘲的嗬嗬兩聲,追上韓雪,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安全通道,回到位於七樓的病房。
韓雪站在窗前,聽到身後的關門聲,她對著玻璃中的自己扯了扯嘴角。
“拿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害人害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七爺推開浴室的門,打量了下裏麵的情況後,關上門,他打量著病房,站在韓雪身後兩步遠的地方說道:“可能很多人隻知道當獸醫的法蘭克,但他鑽研腦神經係統已經長達十年,我隻他的資助人,他研究的成果已經被許多機構認同,這樣的天朝死於一場槍戰,可惜了!”
韓雪盯著玻璃中的七爺,夜色下看不清她的臉。
“我這裏有份關於當時槍擊死者的報告,為什麼要殺他?”
“七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蔑我,如果你是因為栓子,我還是那句話我希望他回歸正常生活,考上大學,找一份好工作,結婚生子,您的世界不適合他!”
說著,韓雪轉過身,忽閃的明眸中閃爍著堅毅執著的光芒,這絕對不是一個患有神經方麵病狀的眸子!
“是嗎?我有沒有汙蔑你,你心裏最清楚!”
七爺歎了口氣,他走到韓雪身邊,望著窗外的星辰道:“破壞這條美好道路的人不正是你嗎?如果當初你沒有拿走不屬於的東西,他也不會因你而涉險,更不會上那條船!現在你想打破規矩從來,你告訴我可能嗎?裝瘋賣傻也要綁著他的人,不也是你嗎?我能給他一條活路,而你隻能給他一條死路!”
“七爺!”
韓雪急切的叫起來。
“不用擔心,這是你我的秘密,我會遵守我的承諾,同樣你也得扮演好屬於自己的角色!”
韓雪搖搖頭,她咬著唇瓣低吼道:“當初你答應過我,他不會有半點危險,可結果呢?一次次帶傷回來,我都可以當睜眼瞎,可這次,我不可能裝看不見,那麼長的鋼筋,會死人的!我做不到!”
七爺突然上前按住韓雪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的胸口,不過懷裏人的掙紮,他始終不放手道:“他相信他不會死,這是意外!”
“天底下那麼多人,為什麼非他不可?”韓雪蒙在七爺的懷裏哭叫著。
七爺對著天花板悠長的呼出口長氣。“與其追究為什麼,還不如想想如何輔佐他!我給你時間好好想清楚,他複原那天給我答案,如果你依舊做不到,我安排你出國。”
撂下話,七爺放開韓雪,轉身大步走出病房。
韓雪無力的滑倒在地,放聲痛哭起來。
東哥站在病房外,他看了眼病房裏的韓雪,低聲說道:“手術順利,小二爺挺過今晚,就能活下來。”
“加派人手,確保他們安全,再出錯,拿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