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抬起眼皮瞅其他人道:“這小子挺能忍的,那就再加點料,我們打個賭,看看他能忍多久,誰說的數字越接近誰贏,晚上場子就點他燈,如何?”
沒人對白胡子的話有異議,紛紛開始下注,這老頭是最後一個下注的人,他僅是看了我眼,說了個最少的數字。
他笑嘻嘻的盯了我會,示意壯漢動手,這個人輕易的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壯漢拿起桌上的煙缸朝著胖子的腦袋砸了下去,與此同時,我也操起了鐵架子上的花瓶,對著離我最近的老頭腦袋砸了下去。
咚咚兩聲,有人參加出聲,有人卻吃硬的挺著,腦門上被砸出了血口子,幾縷血絲順著臉頰落下。
花瓶在我手裏應聲而碎,被我掐著的老頭一臉痛苦的張著嘴,碎片抵著他的脖頸,我對著白胡子衝胖子問道:“還受的住不?”
胖子搖搖牙道:“腦袋夠硬,還行!”
我點頭道:“事是我做的,話是我說的,與我朋友沒關係,放了他,我放人!”
白胡子老頭擊掌道:“聰明,不過你押錯人了!小夥子,司機跟這位胖爺比,不值錢!”
我輕蔑的冷笑了聲道:“是嗎?不值錢的啊,那我替您動手除掉好了!”
不等對方有回應,手腕用力,碎片深深紮入了這個司機老頭的皮肉中。
脖子是人體組織相對比較薄弱的地方,骨頭脆弱,血管密布,我隻是稍稍用力,鮮血就順著我的手指留下,滴落在水果拚盤上。
“你放人,我放他!”
打死我也不信一個司機戴的起浪琴,就算假貨,那這家店也是花了血本仿的,造價也比同夥貴的多,想騙我,老頭子,你才找錯人了!
不管這個人什麼身份,現在大家扯平了,就看誰狠的過誰!
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司機老頭因呼吸困難,扣住我手臂的雙手抖了下,身體發軟,扯到了脖子,自己把自己劃出了道更深的血口子,嚇得他大聲呼叫。“不要殺我,放人!你,你們快點放人!”
老頭一叫喚,白胡子的老頭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陰霾的盯著我,揮揮手。
看來我是賭對了。“兩位沒聽到你們主子說什麼嗎?還不放人?”
一邊說著,我一邊衝著白胡子勾起嘴角,這叫什麼?輕敵!
誰也不會想到,我在第一時間不是去救人而是去挾製人,所以趁著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我占得了先機。
胖子重獲自由後,第一件事,操起桌上的果盆對著剛剛攻擊他的壯漢腦袋砸去。
“媽的,讓你砸我,讓你砸,知道痛不?嗯?再讓你砸!”
連著砸了三下後,胖子才算緩過氣,把果盆往地上一丟,活動了下筋骨道:“現在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