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未黎可不這麼想,她起身興匆匆的走到馬尾跟前,冷著張臉問道:“剛剛你用哪隻眼睛白我男人了?”
馬尾驚詫的張著嘴,立馬道歉道:“徐小姐,我沒有,您是不是誤會了?”
“還敢說沒有?我都看到了,你這麼說是覺得我冤枉你了?”夜未黎胡攪蠻纏起來,她說著就要動手,我上前將她摟進懷裏。
“好了!跟她們置什麼氣,不過是看門收錢的,有損你的身份。”我安撫著誇張的夜未黎,轉頭衝著馬尾問道:“還沒好嗎?要我們在這裏等多久?”
馬尾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取過磁卡叫到我手裏,輕輕到了句:“對不起!”
我扯了扯嘴角,擁著夜未黎朝裏走去。
通道裏擺著兩張桌球台,幾個人小年輕在玩,玻璃門背後才是真正的遊戲廳,刷卡進入後,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五六張捕魚機,每張機子前都未滿了人。
我勾著夜未黎選了張機子觀摩,剛好出來條大金龍,一窩子的人對著金龍狂打,幾秒鍾的時間,幾十萬分出去,結果一條大的都沒撂倒,看著那一個個麵紅耳赤的男男女女,我忍不住哀歎了口氣。
夜未黎想要跟著玩兩把,被我推著離開,她不樂意的說道:“來這裏不就是試運氣的嗎?我經常用手機捕魚的,簡單的要命,你幹嘛不讓我玩?”
“玩啥玩?就這個一千塊,都不夠你玩兩把的!那種機子吃錢的很,不懂門道的,最好不要碰,除非你是老板。”
我在場子裏帶著夜未黎四處轉悠,各種賭博機擺滿了整個場子,機器的轉動聲劈裏啪啦,環境嘈雜而混亂,空氣汙濁的令人作嘔。
我揉著眉頭說道:“得想辦法進賭場,在這裏轉悠沒有用的!”
夜未黎應了聲,她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插卡玩了幾把,不到十分鍾就輸了幾百塊,我看著她肆意的拍著按鈕,那心都跟著抽抽起來。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讓她挪出個位置,我坐在老虎機前,玩了兩把後,選定了個數字下注,當機子嘩啦啦轉動起來,燈光不斷閃爍後,我猛地拉下拉杆,噹噹噹幾聲過後,轉盤緩緩停下,雖然沒有達到我心裏的預計,不過還是有兩個數字是猜對了。
夜未黎看著鉛筆嘩啦啦的掉出來,興奮的跟小孩似得哇哇叫個不停,抱著我啵啵兩口,喊道:“天呀,我玩這個重來沒有贏過錢,傻子,你太牛叉了,我好崇拜你哦!”
我嗬嗬傻笑兩聲,要不是對這裏的機子不熟,不然拿個頭獎肯定不是問題。
夜未黎又挑了台水果機,不知道竅門的她很快就把贏來的錢給輸光了,灰溜溜的走到我跟前,把磁卡交給我,嘟著嘴說:“大神,再給我贏點唄!”
我笑嗬嗬的摸摸她腦袋,環顧四周,整個場子都裝有探頭,在小金哥那裏做過事,我很清楚遊戲廳的操作模式,探頭分明探暗探,在這些客人中還分明燈與暗燈,要想引起這裏幕後人的注意,就要打破這裏數據的格局,贏旁人贏不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