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問身後的男子,他告訴我,每次船上搞競拍都是如此,好的貨色ab兩區的人先挑,挑剩下的自然留給d區買門票的選,女人在這裏跟牲口沒區別。
雖然我覺得他這種說法不是很中聽,不過也是事實!
忽然,台上的燈暗了下來,音樂也變了味道,不再是那種激昂振奮人心的轟轟聲,而是轉為細水長流的民族樂。
隨著音樂響起,我不由緊張起來,下一個出場的人,會是表嫂嗎?
我在這裏做了足足三個多小時,都已經快淩晨一點,還沒有見表嫂露麵,無論是被挑走的還是留下來的,姿色都不如表嫂半分。表演進入到尾聲,突然畫風轉變,頓時感覺有了轉機。
“依以往的套路,這次出來的不是小家碧玉,就是大家閨秀,而且還是個雛!”說話的這個男子坐在第一排最邊上,他低頭看了我眼,笑嗬嗬的問道:“看你臉生,第一次來吧!”
我點點頭,他笑嗬嗬的遞了根煙給我,順勢坐到我身邊。“第一次來就知道這裏的套路,背後有點子的人啊!”
我猜他說點子應該是黑話,大概是指我背後有後台的意思,我沒理會他的暗諷,而是朝著身後的人說道:“每次最後一個出來的都是雛嗎?”
“差不多是這樣,除非進來新貨,還是佳品,會有意外,不然十有八九都是雛!”
在我們討論之間,帷幕拉開,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以極為奇怪的姿勢出現在我們麵前。
一陣鼓聲響起,背光下的女人踩著鼓點偏偏起舞,她的身段,她的舞姿都了表嫂,我盯著台上的女人激動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小兄弟,看你的樣子很中意這個女人嘛!前麵那麼多場都沒見你兩眼放光,連牌子都沒舉一下,嘻嘻,這個是打算跟我們拚一下了?”坐我邊上的男子,冷不丁又冒出來句。
我看了他眼,淡淡的說道:“好東西誰不想要!兩位大哥不也是耐著性子等到現在嗎?”
男子嗬嗬兩聲,看向舞台,我聽到身後傳來悉索聲,不一會,身後的商務男也坐到了我邊上,兩人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了中間。
這個感覺很不好,有種被製衡的感覺。
我故作鎮靜的望著台上的女人,頭頂的追光燈始終打在舞者的背光上,好像有意不讓我們看清她的臉。
一場沒有色欲,沒有低俗,沒有香豔的表演在樂聲中戛然而止,女人再次以最初的姿勢回到幕後,台上的燈光亮起,蜜桃走上台。
“三位看過美人表演後,可以開始競價,五千起價,加價兩千一次,規則不變,價高者得!”
話音一落,我立即說道:“臉都沒看到,就競價,不合理吧!”
蜜桃冷眼盯著我鄙夷的說道:“這位先生念在你第一次過來消費,我允許你繼續坐在這裏參與競拍。我這的老客人都知道,從這拍出去的美人都是貨真價實,值這個價,您要是覺得不合理,可以不參與。”
一席話把我堵得無話反駁,坐在我右邊的商務男舉起了牌子,很快左邊的人跟上,兩人來來回回較上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