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為什麼去大東城打工,他隻說是幫表哥辦事,其他的一個字都沒提!
要不是無意中撞見小波妹,也不會惹出後麵仙人跳的事。
“小波妹夥同他人訛你錢,你給錢就是了,怎麼會把小金哥扯進去了?你又不是凱子,就一臭打工的,能訛你多少錢?”
胖子幹咳了兩聲剛沒說話,我看他表情不對勁,睜了睜眼低吼道:“你,你不會跟人泄了底吧!”
“哎呀,煩不煩啊!我不就是被人捧了兩把,就沒把門嘛!你懂得,現在女生都吃這套,有錢啥妹子泡不到。”
我翻了個白眼,在搓澡大叔蠻勁下怒吼了聲,把胖子嚇了一哆嗦,誤以為我生氣了,不敢在耍嘴皮子,把事原原本本說了遍。
前麵都在意料中,胖子等小波妹下班後,打著車就去了附近的茶餐廳,地方是胖子選的,所以小波妹不可能事先安排人,隻有兩種可能。
打一開始,小波妹就有心宰凱子,這麼一來,說明她早就知道胖子的身份,有心要掉金龜,胖子肯定會上套,那夥人應該是尾隨而去。
還有種可能,胖子半路泄了底,小波妹臨時約人,那店經理又是怎麼知道出事,趕過去的呢?
胖子也說不清楚,他跟小波妹真的連嘴都沒親過,就是送她回去的時候,半路殺出來一幫人,上來就打,他拽著小波妹就逃,但還是被嘴上,挨了一頓打。
對方讓胖子準備十萬封口費,要是不交,就等死!
交涉不成,雙方又打起來,剛巧被路過的店經理撞上,喊了110,才得意逃脫。
“小波妹背著金主包小白臉,這是板上釘釘的事,而且金主已經起疑心。我看這小波妹是想找你當替死鬼,順便再訛你一頓。”
胖子唰的白了。“栓子,兄弟,你得替我想想法子,錢我能湊到,但這替死鬼,我可不幹。”
我白了胖子一眼,鄙夷道:“瞧你這出息的,還不如當初的我呢!走先回去再說,我晚上還有事。”
出了大浴場,胖子載我回小旅館,飯也沒吃,就跑了,說是回去弄錢,我想攔都攔不住。
怎麼感覺這事都有點奇怪,經不得推敲,整件事就是讓我感覺漏洞百出,尤其是經理出現的時機太巧合。
想到事發那晚,巷子裏被毆打的人,我更加懷疑經理在這事裏麵扮演的角色。
過了九點,我繞道去了棋牌室。
大冬天的,光頭老板坐在外頭抽煙,見我走過,笑嗬嗬的跟我打招呼啊。
不知道是我長得不夠大眾,還是其他原因,好像走到哪都容易被人記住。
我遞了個煙給光頭老板,與他站在門口聊了會,突然聽到裏麵傳來爭吵聲,光頭老板咒罵了句,叼著煙走了進去。
我跟著進去看熱鬧,打牌搓麻將的人紛紛站起來,圍著一桌起哄。
光頭老板大喝一聲:“誰他媽在我這裏鬧事?”
“有人出老千!”
不知道誰喊了聲,我嘶了聲,對這兩個字有種天生的敏感,就是聽不得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