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依,老板雖然比方隊長好,可要不是這個女人從中作梗,說不定方隊長就到您麾下為您效力了,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真是可惡!”♀思♀兔♀網♀

李嬌見耶魯福沒有生氣,更加得寸進尺。

“小嬌,不許跟長官頂嘴。”眼見李嬌越發離譜,右偏分的李嬈款款走出來,她姿態端莊,一舉一動頗有些大家閨秀的氣質,這姐妹倆,不說話的時候一模一樣,一旦動作起來,很明顯能看出二者的區別。

“方隊長是艾麗諾的手下,選向導這種事,自然應該長官說了算不是嗎?”李嬈輕輕捂嘴笑,頗有些嬌花照水的風流:“隻可惜,看走眼了,選了個婊|子養的。”

她笑得含蓄,可是眼神卻似一把刀,從可可的腳一直逡巡到頭,眼中流露出的,也是滿滿的不屑。

可可聽了這話,沒有出聲,跟個木偶似的,回頭抱著自己的電腦,一聲不吭。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說了,長久的歧視已經讓她習慣了來自他人的侮辱。

倒是一邊的柳生大小姐,哪裏受過這種氣,木屐一跨,袖子一挽,張嘴罵道:

“我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我說你們倆一唱一和的這是幹什麼?方麒他是個擺設嗎?他沒有腦子嗎?選向導這種事他做不了主嗎?你們有病吧,全都推到兩個女人身上,我看是臉上粉太多糊了腦子吧。”

她挽起價格不菲的無色地和服的袖子,叉起腰,全然沒了平日裏儀態萬方大小姐的做派,跟個菜市場裏的潑婦沒有區別。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那邊兩個女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李嬌伸出手,指著柳生遙,顫巍巍道:“你、你身為柳生家的小姐,你、你簡直粗俗!”

“廢話,跟兩個野雞我講什麼涵養,我想罵就罵,你能耐我何?”柳生遙罵爽了,揚起一張小臉,笑得十分得意。

李嬌李嬈兩姐妹罵不過,隻好看向耶魯福求救,沒想到那老頭看著柳生遙潑婦罵街的樣子,眼中竟流露出一絲懷念。

像是透過她,看向了一個十分遙遠的地方。

那兩人頓時不敢多嘴,低頭回到了老頭身後。

老頭不再看柳生,大約是站的有些累了,換了一隻手撐著拐杖,扭過頭笑嗬嗬對艾麗諾道:“哎呀,小孩子吵架,咱們談正事,艾麗諾,我的朋友,現在你手上可是一張牌都沒有了,還想硬撐嗎?”

他的語氣裏,柳生遙頓時變成了小孩無理取鬧,大小姐皺皺眉:“喂,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年紀小嗎?”

老頭轉過頭,繼續和顏悅色:“小姑娘莫生氣,我可沒有小看你的意思,相反,是十分欽佩你的俠義心腸,”

這兩句話說得柳生稍稍消氣,老頭話頭一轉:“可是你再激動,這決定都是要艾麗諾長官來下,難不成你還能幫她做決定?”

四兩撥千斤,柳生遙頓時語塞,看向艾麗諾。

艾麗諾沒有說話,其他人也被耶魯福手下的哨兵所控製了,她握緊拳頭,閉上眼睛,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沒趕上嗎?

“我知道你在等什麼,別等了,方麒趕不過來了。”耶魯福勝券在握,十分好心跟艾麗諾閑聊起來。

艾麗諾沒有說話,長久的政治生涯已經讓她習慣了喜怒不行於色。

“為……為什麼呢?”可可輕聲開口道。

耶魯福露出一個惡劣的微笑:“你們隊裏已經出事了,他不可能還有精力管這邊的事。”

可可瞬間抬起頭:“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