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手上頓時加重了力道:“我警告你啊阿姨,我陳洛手上最沒輕重了,你最好識相一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哦,我發起瘋來我自己都怕的哦。”
說完,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一般,往後擰了一下陸蘅的胳膊。
陸蘅一個女人,哪裏受得了陳洛一個哨兵的手勁,疼得齜牙咧嘴,潔白的額跡滲出些薄汗,卻始終一言不發。
這世上所有的機緣,都是一種因果。
陸闌秋無比相信這種說法,他低頭看著被陳洛幾人抓著的女人,心中無比平靜,這女人戲精一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根本無法溝通。
克隆不愧是著名假冒偽劣生產線,這一幫產品一水的形似不神似,也不知道這位幕後老大,究竟是個什麼心理
弗蘭奇心中隻怕對陸蘅也是頂瞧不上的,被罵成這樣依舊怡然自得:“我所求不過一個安度晚年,方麒,你若是心中對你那老師尚且有半分情誼,不如大夥各退一步如何?”
方麒挑眉,有些好奇道:“我若說,我並不想接受你的條件,你該怎麼辦?”
弗蘭奇搖頭:“你們之前上島的時候應該已經發現了,碼頭並沒有船支,你難道不想馬上找到船,離開這裏嗎?”
方麒剛要開口,卻聽見一邊的可可忽然道:“不用。”
弗蘭奇驟然住了嘴。
方麒扭頭看著可可,笑道:“丫頭,你有什麼別的辦法離開這裏?”
可可看了一眼方麒,繼續道:“我、我之前在用塔裏係統定位你們的時候,順道也給江河發了這座島的定位。”
她頓了頓,隱約有些不好意思道:“他應該快趕到這裏了。”
方麒聞言,頓時咧出一個誇張的笑來,順手又勒了弗蘭奇一把:“看吧,看吧,我閨女,我就說一切教育的基礎都是愛啊。”
他一高興手上也沒個輕重,弗蘭奇差點被他勒得翻了白眼,一口氣沒上來就得下去見他那從未謀麵的本尊。
堂堂一個黑暗哨兵,被人勒緊了命運的後頸皮,簡直難看。
方麒這一頓沒頭沒臉地狠誇,小姑娘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這下可好,臉上雖冷著,但耳根子顯而易見地紅了,窘得恨不能鑽地裏去。
陸闌秋無話可說,他隻想一巴掌把這個炫女狂魔給拍醒。
他衝女孩點點頭:“這麼說來,我們就隻需要趕快去和楊晨光兩個人彙合就行了。”
方麒回過神:“是這樣沒錯,克裏斯剛剛應該已經去救楊晨光了。但是這兩人該怎麼辦?”
說完,把手裏的弗蘭奇提了提,又看了看陸蘅。
陸闌秋看了看陸蘅,有些犯愁:“這兩個人,要是始終不出現,外麵的人難免不會發現異常。”
方麒摸摸下巴:“但是如果押著這兩個人走在路上,也很難不被人發現。到時候驚動了整個島的安保係統,就徹底逃不出去了”
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陸蘅安靜地跟著他們去找楊晨光呢?
“而且這還是個不弱的向導,根本不能進行精神暗示。”
陸闌秋忽然,低下`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蘅。
他的表情太奇怪了,陸蘅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想要往後逃離開這個據說是自己兒子的男人。
奈何自己還被陳洛抓著,根本動彈不了。
“小虎。”陸闌秋繼續盯著陸蘅,忽然心情極好地喚了一聲小虎的名字。
這聲音又涼薄又清爽,小虎發誓自己聽到名字的那一刻後脖子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陸老師的點名效應,在哨兵之中也十分有用呢。
“陸、陸老師你吩咐。”哨兵就差原地給陸闌秋敬一個軍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