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陸蘅帶著一幫哨兵衝進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陳洛一見陸蘅盛氣淩人地帶著一幫人衝進來,很高興地朝她打了一個招呼:“你好啊,阿姨,要不要一起來玩一把?”
“我兒子和方麒呢?”陸蘅看著角落裏那個一腦袋白色衛生紙的小孩,語氣很不客氣。^_^思^_^兔^_^網^_^
陳洛笑嘻嘻:“怎麼,找兒子找到我這兒來了?”
陸蘅皺了皺眉,臉上表情十分不善。
陳洛一點不懼,繼續道:“我怎麼知道,我這裏又不是托兒所,專門管你的失蹤兒童。”
陸蘅惱了:“少廢話,那兩個人呢?藏哪兒了?”
說罷就讓身後一群哨兵進房間搜,就連抽水馬桶也不放過,搞得好像方麒兩人真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本事一樣。
結果,除了陳洛這兩人,半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陸蘅盯著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陳洛,還有作為資深賭博受害者的小虎,狠得牙癢癢。
“蒼天可鑒,我們一直很乖地在玩骰子,進行賭博娛樂,除此之外沒見過其他人。”陳洛見陸蘅惱了,趕緊指天發誓,坦白從寬。
“怎麼回事?難道那小丫頭在耍我?”陸蘅一雙秀氣的眉擰得死緊。
陳洛樂道:“怎麼,那個小叛徒想通過方隊他們身上的芯片找人?”
陸蘅一愣:“你怎麼知道?”
陳洛搖搖頭,忽然一把拉下自己的袖子,露出植入芯片的那隻手腕:“哎,其實那個芯片,我和小虎也有,不曉得小叛徒有沒有告訴你這件事啊?”
果然他一隻胳膊上,皮下閃動著淡淡的藍光,若隱若現,若是不仔細看,確實不明顯。
陸蘅一張臉,瞬時就徹底黑了下來。
陳洛有恃無恐,繼續激怒:“看樣子阿姨年紀大了有些記不住事兒了,不曉得貴公司有沒有投資研製針對更年期的藥物啊?”
他天生一雙笑眼,即使不笑的時候也像含著春風。說這些俏皮話的時候更是神氣活現。
陸蘅忍無可忍,剛想放出精神體對陳洛進行一番教育,就看見不遠處跑過來一個保潔,頭壓得極低,佝僂著身子,慌慌張張過來道:“不、不好了,陸教授,W病毒的培育室也起火了!”
陸蘅皺眉:“胡說八道,那間培育室隻有我能進,那兩人怎麼進去的?再說,實驗基地裏到處都有滅火係統,怎麼可能燒得起來?”
保潔頭低得更厲害,已經六神無主,結結巴巴道:“據、據剛剛半小時之前基地裏所有的大門開關都出現了異常,連帶著滅火係統也故障了!”
陸蘅皺眉:“係統異常?”
——可可!
一定是那個小鬼搞得鬼,沒想到本以為在手中抓得牢牢的棋子,竟然出現了問題。
根本沒有方麒和陸闌秋的蹤跡,那臭丫頭根本一開始就隻想毀掉W病毒!
她不再管陳洛,對身邊的哨兵道:“你們留幾個在這裏看著。那兩人遲早會來這裏,千萬不能放鬆警惕。”
說完又對另一隊哨兵道:“你們幾個,跟我去培育室。”
做完這些,就轉身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轉身去了細菌培育室。
隻留下已經笑得打跌的陳洛和一腦袋衛生紙的小虎童鞋。
W病毒作為蔚藍公司最終機密,本來不應該在陸蘅手上,但是自從她繼承了蘇蘅的記憶之後,就成了這家公司裏,唯一有資格觸碰這種病毒的人。
她身上有著獨一無二的瞳孔與指紋鎖,隻有當這二者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