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竟是回去拿銀子去了。
眾人紛紛看了一眼,問道:“白日是誰?”
白日的唇角又露出那樣的笑容,看著小雨,後者一愣,指著白日道:“就是他啊,誰敢說不認識的站出來。”
可白日一愣,他以為,他以為小雨會說是她的相公。
小雨的眼睛裏閃過狡黠的光芒,低聲道:“你都沒有向我求過婚,沒對我說過你愛我,就想當我相公啊。”
白日聽的一清二楚,一雙眉毛挑的高高的。
是小雨又道:“喂,我可是把全部家當都壓上了,不許輸哦。”
“放心。”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讓小雨的聲音又抬高了許多:“大家快來哦,我保證白日會贏的,大家都來壓哦。”
景順看的心裏惱怒,道:“哼,看我怎麼打敗你。”
說著,抽出手中的劍,朝白日刺去。
“小心呢。”小雨大喊道。
白日側身,躲過這一劍,雖然笨拙但並不慌亂。
他向後退了三步,站定,看著景順。
景順冷笑道:“哼,打不過想要逃嗎?”
說話間,已是挺劍朝前奔去。
可是才剛剛走出一步,腳底下被什麼東西一拌,身子改為朝前撲去。
“誰,誰使詐。”景順爬起來,喝道。
寶兒低聲道:“媽媽,爹爹什麼時候布下的機關啊,我怎麼沒看清,跟我在酒館大堂裏布下的似乎不一樣呢,我都看不出來這機關布在什麼地方了。”
小雨道:“等決鬥結束了,讓爹爹教你,好不好?”
寶兒笑著點點頭,“恩,好啊。”
景順摔在地上,覺得麵子盡失,惱羞成怒,道:“看我怎麼教訓你。”
“你這孽子,孽子啊。”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傳來,眾人朝著聲音望去,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蓬萊島上的首富景老爺來了。
景順忙道:“爹,你怎麼來了?”
景老爺看都不看自己的兒子,轉向白日道:“二公子,對不起,是孽子糊塗,混賬啊,二公子千萬不要跟孽子一般見識啊。”
景順見爹爹把自己說的那麼的不堪,爭辯道:“爹,你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有那麼的不堪嗎?我一定可以打敗他的。”
景老爺喝道:“孽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剛才要不是二公子心慈,你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
白日道:“景老爺的眼力倒是比以前好了,隻是這決鬥還是要進行下去,因為令公子已經撒下狂言,要打敗我,搶奪我的娘子。”
景順道:“對,爹,你快讓開,我打贏了他,把日光酒館的老板娘娶回家去,讓您老天天有好酒喝。”
景老爺的手已是打在自己兒子臉上,嘴裏喝道:“混賬東西,老夫的臉都給你丟盡了,快不快滾回去,再口出狂言,就用家法侍候。”
景順沒料到爹竟然為了眼前這麼一個身材瘦弱,毫不起眼的人打他,捂住了臉,道:“爹,我哪裏有錯了,你竟然打我,我告訴娘去。”
分明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小雨道:“這麼大一個人啦,竟然動不動就去找自己的娘幫忙,羞也不羞啊。”
白日卻道:“今日的決鬥無論如何要分出勝負。”
景老爺道:“這還用比嗎?孽子哪裏是二公子的對手啊。”
景順道:“爹,他也就是機關厲害,武功連我的小拇指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