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忽然指著白日道:“他的心是好的?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笑的厲害,臉抖的像是篩糠一樣。
小雨道:“既然你這麼說,那這解藥就讓心善之人去給你吧,而你呢,就繼續做你的春夢,讓你的臉繼續廣大發揚,就是不知道你這臉是不是也像氣球一樣,撐到了一定程度,碰的一聲就會爆了啊。”
白日冷聲道:“你的血裏有劇毒,凡是黏上一丁半點的,也會跟你一樣。”
穆天暗自懊悔,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聽族長道:“還請白日不要跟小兒一般見識,隻是你也別忘了,你同樣中了毒,咱們是以藥換藥,不是在求你。”
他的話說的強硬,還有股居高臨下的輕蔑。
白日沉聲道:“既然如此,那解藥我不要了,你們自個留著吧。”
他這麼一說,族長大吃一驚,道:“難道你不怕死麼?”
白日道:“有整個夷族給我陪葬,我怕什麼。”
小雨暗自拉了下白日的衣袖,示意他別這樣,她還不想死呢。
見白日絲毫不為所動,便衝著族長道:“你看看白日,再看看你的兒子,誰在痛苦之中?誰更需要解藥?自個權衡一下吧,求人總要有個樣子的嘛,像你這種態度,十有十把解藥喂狗喂貓了都不願意給你的。”
族長一愣,穆天卻已經開口了,他臉部的肌肉被強迫的撐開,那樣的痛苦相當於有人用手將他麵上的皮向兩旁撕扯著,比之車裂之刑也差不多了。
“爹爹,我快要痛死了。”
族長緩了口氣,道:“白日,就算我求你,請你賜予解藥。”
小雨滿意的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求人總要有一個求人的樣子嘛,隻是以後要記住了,不要欺負善良的人,否則就是自取其辱。”
白日道:“一匹馬,然後送我們到城外。”
族長忍了忍,道:“好。”
城門口,白日抱著小雨坐在馬背上,伸出手道:“解藥呢?”
族長道:“你先給。”
白日沉聲道:“不可能。”
族長的手抖了抖,一旁的穆天卻是忍不住了,道:“爹爹,你就給他吧,我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聞言,族長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白瓷小瓶扔給他,白日打開,放在鼻端聞了聞,才道:“拿紙筆來。”
族長怒了,道:“你要耍什麼花招?”
白日指著自己的頭,冷聲道:“解藥的方子在這裏。”
小雨喝彩道:“好保險的方子啊,藏在腦海裏,任誰也奪不去,愣著幹什麼呀,還不快拿紙筆來,不想要解藥了啊,又或者,你們自以為能記住,不過萬一要是記錯了一個字,那可就麻煩大了,不知道會不會產生什麼不良的後果,像毀容啊之類的。”
族長吩咐人去拿紙筆,自個盯著白日道:“我要確認你說的方子確實是解藥,才能放你走。”
白日冷笑道:“到時族長恐怕就不願意放我走了吧,你放心,我白日還沒有你想的那麼小人,倒是族長打的如意算盤隻怕要失敗了。”
說話間,像是不經意的,已是將馬頭轉了個向。
高聲的將方子說了出來,再不等什麼,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馬兒甩開四蹄,踏踏的向前奔去。
小雨萬沒想到他會突然的催促坐下的馬兒狂奔,而且去的方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