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卻不肯了,道:“不。”
風溪知道他是怕自己再做什麼傻事情,便道:“你放心了,我不會再做這麼笨的事情了。”
羅裕卻仍是不肯,俯下`身去解阿溪的腰帶,風溪羞著撒嬌道:“九哥,你出去了。”
羅裕的手下不停,一雙眼睛卻是笑吟吟的看著阿溪,道:“你自己能動麼?既然不能動,又怎麼小解呢?”
這話讓阿溪氣結,倒也是實情,雖然她跟九哥早就有了肌膚之親,可是小解這種事情又怎麼好意思在九哥麵前進行呢?
可是,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又不能解在椅子上,不得已才告訴九哥。
幸而她坐在椅子上的邊緣,小解這種事情還是可以的,要不然就真要解在衣服裏了。
說話間,羅裕已是替她褪下了褻褲,又將便盆拿手端起接著。
風溪的臉更紅,她本想趕緊解了完事,也不用讓九哥這麼端著一個便盆,而自己這麼不好意思。
可是卻偏偏越著急,越是解不出來,卻還憋的相當的難受。
她憋的臉色都變了顏色,羞道:“九哥,我,我解不出來,可是,可是又憋的肺都要炸了。”
羅裕的臉色微怔,唇角扯了幾扯,溫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指腹輕輕的揉著,柔聲道:“阿溪,我們是夫妻,有肌膚之親,這些事情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這麼憋久了,對寶寶也不好的,對不對?寶寶啊,你就幫幫娘親,讓她解出來,好不好?”
在九哥的溫柔細語下,在那指腹的輕輕揉動下,阿溪覺得腹下一鬆,叮叮咚咚的聲音響起。
羅裕戲謔道:“還是寶寶的魅力大啊。”
風溪的臉紅彤彤的,羞赧的再說不出一句話。
在他們的頭頂上,隱約聽到鐵鏟挖掘地麵的撞擊,砰砰啪啪的傳來。
越是回憶,越是傷人
風溪和羅裕在地道中聽著頭頂的聲音。
這聲音越來越近,王若蘭貼著牆坐在那裏,她的小腿骨撞斷了,此刻動彈不得,倒是難得的安靜。
很快的,李將軍便送來兩張鐵網,他倒是很能理解羅裕的意思,鐵網上一邊是用來固定的,另外一邊綴著若幹的鐵絲,方便拉動。
羅裕吩咐人將鐵網罩在他們頭上的壁上,這樣挖下來的碎石便會落在這密密的往上,而不會落下來。
具鐵網剛剛罩上去,便有細小的泥土,碎石之類的落下來。
風溪和羅裕對視一眼,均想快要挖通了。
羅裕低聲道:“阿溪,你準備好了嗎?”
獻風溪抬頭看著上麵撲簌簌不斷的有碎石落下來,對著九哥點點頭。
羅裕對著地道裏的人道:“你們都出去,影子,找四個武林高手。”
他的話沒有說完,可是影子完全明白了羅裕的意思,重重的點頭,躬身退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還將王若蘭也要帶走,羅裕略一沉吟,道:“把她放下。”
說話間,已是從地麵上將地道完全打通了,外麵的陽光透進來,將原本黑暗的地道照的亮堂堂的,照的阿溪原本白皙的臉染了一層紅暈。
王若蘭呆怔的看著那透進來的光,她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失敗了,眼前浮現出第一次見羅裕的情景,那時候她十九歲,但是實際上對外宣稱十四歲,她第一次走出高高的院牆,跨過高高的府門檻,看著外麵人來人往,豔麗的陽光,溫暖的空氣,柔和的風,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就連街上的人她都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