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羅箏的孩子,可惡的,假扮期間竟然還不忘尋歡作樂。↑思↑兔↑在↑線↑閱↑讀↑
羅裕已是動了殺心,風溪忙道:“九哥,不要,孩子是無辜的。”
羅裕卻也不想,可是此事牽扯甚廣:“阿溪,你有沒有想過,一旦這個孩子出生,很容易的便能證實他不是皇家血脈,恐怕還是要遷出皇室的醜聞來,倒時又免不了一場戰爭。”
風溪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道:“九哥,不如讓她走吧,找……”
不等風溪說出那個人來,羅裕已是微微搖頭,“阿溪,他早已同朱秀才離開,且不說去哪裏尋他,就是尋到了他,此事自然逃不過父皇的眼睛,倒時牽連的人會更廣的。”
風溪歎了口氣,是啊,皇帝怎麼會允許一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人活在世上呢?
那便隻剩下一個辦法了,那便是煙齡死,一了百了。
風溪終是不忍,道:“九哥,再想想辦法把,她是無辜的,孩子也是無辜的。”她懷了孩子,才知道孩子對一個母親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見羅裕不肯,風溪又道:“禦醫不也還在嘛,叮囑他不要外傳,這孩子生下來還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們慢慢再想辦法,好不好?”
耐不住風溪的懇求,雖然覺得不妥,羅裕還是點了點頭。
這天晚上,王若蘭的丫鬟給阿溪送來一封信,這讓本來想跟王若蘭好好談談的阿溪打消了跟她談的念頭。
信寫的很短,除了恭喜她有喜之外,通篇就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她即已嫁了來,便不會走了。
隻是她知道愛情的事不能強求,所以她會安安靜靜的守在那裏,直到死去。
風溪想她是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想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想了許多,再加上煙齡的事情,想的都快失眠了。
羅裕反複的安慰她,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讓她千萬放寬心些。
就在風溪的失眠好些了的時候,晚上終於睡安穩的時候,卻有一道晴天霹靂傳來。
煙齡的孩子沒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半夜,風溪正窩在九哥的懷裏睡的正香,就覺得九哥的身子一動,她也醒了過來。
就聽到那句,煙齡起夜的時候腳伴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孩子就沒了。
風溪一時呆呆的,這才前前後後不過五天而已,就沒了?
生命竟是這麼的無常嗎?
手不由的覆上自己的肚子,那裏正孕育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啊。
“九哥,我們去看看她吧。”風溪忽然出聲,倒嚇了羅裕一跳。
“阿溪,你怎麼醒了?”這樣的消息聽來他也有些震驚,有些反應不過來。
風溪已是坐起身,道:“九哥,我們去看看她吧,她一定很難過。”
煙齡躺在床上,見他們來了,想坐起身行禮,卻被風溪摁住了,道:“你別起來,你也別太難過了。”
除了這句,她一時也想不起別的來,隻得反複道:“想開些,別太難過了。”
煙齡點點頭,道了聲謝謝,一張臉上滿是孤寂之色,眼睛紅腫的厲害。
羅裕掃視了院子一圈,又看了看那塊石頭,石頭上的血跡早已被洗去,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
這夜的月光很好,這石頭在院落中顯的那麼突兀,他從不來這裏,卻也知道一個人不可能對自己生活了將近十年的院落裏的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