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低聲道:“怎麼樣?假扮是不是很好玩?”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羅箏的心一點點下沉,羅裕這是在報複他,他假扮了羅裕,羅裕也要人假扮秦山將他騙來。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應該想到羅裕沒那麼好對付,可惜已經晚了,不過他還是給羅裕留下了一個頭疼的對象,那便是剛剛娶進門的王大人的女兒王若蘭,他死了,他也不要羅裕好過。
阿溪,我們回家 之一
影子看著羅裕道:“殿下,怎麼辦?”
羅裕正要出指解了羅箏的啞穴,卻聽風溪道:“九哥,別解開他的啞穴,跟這種人說話累得慌,真是給命不要命,自個非要往牆上撞。”
說著,又道:“九哥,給他個全屍吧。”
這人一門心思的想要登上九五之尊,如今落的如此下場,也是可憐的緊。
踞羅裕從衣袖裏掏出一個小瓶,放在桌上道:“據說喝了鶴頂紅的人,也隻要一瞬間的痛苦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便出指解了羅箏的穴道,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羅箏慘然一笑,道:“這是天意,老天要滅我啊。”
鈔說完抓起桌上的鶴頂紅,一飲而盡。
此時能留個全屍,已經是上天在眷顧他了。
羅箏的唇角溢出一絲獰笑,“羅裕,我死了,你也好過不到哪兒去,哈……哈……”
果真是隻需要一丁點的痛苦,果然很快。
隻是他要羅裕的痛苦絕對不止這一丁點。
羅箏大睜著雙眼空洞的看著這個世界,已沒了呼吸。
京城還是那個京城,還是那麼繁華,那麼熱鬧。
整整一個晚上,清竹都拽著青葉,生怕他做出什麼激動,不理智的事情來。
好不容易天亮了,清竹終於鬆了口氣,卻聽到砰砰的敲門聲。
他剛剛放鬆的那點心又懸起來了,這麼大清早的,不會又出了什麼事兒吧?
可是聽那敲門聲那麼急,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兒,而且還不是好事兒。
果然。
“不好了,九殿下不見了。”
清竹的心蹦了一下,他連忙摁住,清了清喉嚨,才道:“到底怎麼回事?”
“哦,昨晚九殿下沒掀蓋頭就走了,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聽了這個,清竹先是樂了,回頭對青葉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主子不是那種人。”
又對報信的人說道:“沒事的,你先回去吧,主子定是有事忙去了,等事忙完了也就回來了。”
那報信的丫鬟又遲疑道:“這,隻是新娶的新娘子該怎麼辦啊?”
成親的當晚便讓新娘子獨守空房,而且第二天一早又不見人影,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青葉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冷聲道:“該怎麼辦怎麼辦。”
清竹接口道:“對,順其自然,該怎麼辦怎麼辦。”
青葉自顧自的出了房門,清竹忙道:“喂,你幹什麼去?”
青葉並不回頭,道:“去醫館。”
清竹一溜煙的追上他,道:“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主子就是主子,這第一天就把新媳婦冷在新房裏,倒給他們這些下人指明了方向。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那報信的丫鬟還怔怔的站在那裏,該怎麼辦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