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也是喜歡的,阿溪這麼跳下來他雖然很感動,可是阿溪這麼不顧惜自己的性命,卻又讓他擔憂。
臉色一沉,道:“阿溪,你這麼做很危險,知不知道?以後再不許如此。”
見他發火,風溪佯怒道:“哼,枉我擔心你擔心的要死,這麼狂喝大怒的,既然你這麼不願意見到我,那我走好了。”
羅裕卻猛的將她抱的更緊,“你還走得了嗎?”
墜下來的時候,他以為他要死了,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阿溪了,此刻見到她,從來不信神的他都忍不住想要感激上蒼了。
嘴裏哈出的熱氣噴在阿溪的脖子上,嘴唇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這樣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羅裕之前也吻過她,可是卻沒有現在的急切,沒有現在的粗暴,仿佛是要把她的唇變成他的。
地上忽然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風溪的鼻端也傳來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她心下一驚,“九哥,你受傷了?”
風溪想要掙脫,去查看九哥的傷勢,誰知卻被羅裕裹的更緊,吻的更深。
“別動,專心點。”
他自然是知道,剛剛接住阿溪的時候用力,腿上的傷口此刻一定是血流不止,可是他已經顧不上了,他的心裏眼裏隻有阿溪。
此刻除了阿溪,他什麼都不想管。
風溪卻不能對他的傷不管不顧,見掙紮不起作用,便用了力將九哥推開。
羅裕猝不及防,踉蹌幾步,要不是風溪手快,攬住他的腰,可就要倒在地上了。
地上的血已是積了一大片,風溪順勢將九哥放在地上,袍子上還有被紮過的痕跡,風溪將他的衣衫撕開,隻見一個碗大的傷口,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羅裕卻也沒想到這傷口竟是這麼大,這麼深,回頭觸到被他隨手扔在一旁的鋤頭時,才注意到鋤頭上竟還殘留著絲絲血肉。
這鋤頭的尖端竟是鉤子的形狀,他拔的時候用力,有擔心雪兒,故而並沒有注意,此刻看到,也不禁吃了一驚。
風溪想起剛才他接住自己的事兒,有些自責,為他不愛惜自己也有些惱怒,“九哥,你怎麼能這麼不愛護自己呢?”
她要是知道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是摔死也不願意被他抱住,盡管那懷抱是如此的溫暖,如此的讓她安心。
雖然很慢,可是很幸福
聽到阿溪說他如此的不愛惜自己,羅裕把眼一瞪,道:“阿溪,你說我不愛惜自己,你就是這麼愛惜自己的?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你以為你是天上的神仙麼?”
邊說邊看了看上麵的天空,他們落下來的地方看起來竟比天邊還要遠。
風溪聽了,努了努嘴,道:“我才不管呢,反正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再說了,我不是好好的沒事兒麼。”
口中說著,撕下內衫,先將他的腿裹了,這才直起身,向遠處望了望,這崖底花開遍地,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草藥?
踞羅裕猜出了她的心思,伸手一拽,阿溪猝不及防,竟被他拉了下來,身子正好壓在他腿上,羅裕卻像是毫無知覺一樣,笑盈盈的看著阿溪,道:“不要找了,阿溪,我想和你呆一會。”
他也知道阿溪出門從不帶傷藥,偏巧他也一樣。
他相信他能護的阿溪周全,至於他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
槽“哼,誰要給你找藥,我是去給雪兒找藥。”阿溪白了他一眼,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