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自是明白,嘿嘿笑道:“誰讓人家生來是富貴命呢。”⊿思⊿兔⊿在⊿線⊿閱⊿讀⊿

尚方德陪著笑,就見到風溪走出來。

“哎,你,你是誰?怎麼進去的?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了?”牢頭見到風溪,擋住了風溪的去路,問道。

尚方德像是才看到風溪,上下打量了一下,疑惑道:“咦,你不是剛才皇後娘娘身邊的丫鬟嗎?”

風溪一愣,皇後?丫鬟?及至看到尚方德一個勁的向她使眼色,便明白了。

“哦,皇後娘娘讓我留下問幾句話,我現在問完了,要回話去。怎麼?要不不讓出去,我就回去吧。”風溪說完竟是真的轉身要往牢裏走。

尚方德本以為自己裝的已經夠像了,卻沒想到風溪裝的竟比他還像,一時想笑,卻忍了,看著牢頭一臉的惶恐,“別,既然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奴才哪裏敢不讓您出去啊,您請。”

風溪大搖大擺的走出來,拐了個彎,到了看不到牢門口的地方,尚方德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風溪和白日停下腳步,問道:“很好笑嗎?”

尚方德看著他們有些嚴肅的表情,止了笑道:“現在該怎麼辦?”

風溪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了,要不了多久黑暗就要來臨,今晚她要進宮一趟,找一個叫秦山的人。

“不如去我那裏。”尚方德一把拉住白日,不知道為什麼,盡管白日對他很冷,但他就是想對他好。

白日有些嫌惡的看了下尚方德拽他的手,正要拒絕,隻聽風溪道:“你就跟他去吧。”

風溪本不喜歡白日有些殘忍的性格,但是在城堡中白日屢次毫不顧忌的救她,卻也有一絲絲的感動,更何況她心裏認定這白日就是往昔的尚日照,至於他為什麼沒死,她現在也沒有時間追問。

“你看,姑娘都說了,你就不要推辭了。”尚方德說著親切的攔住白日的肩頭,幾乎是推著他向前走。

風溪卻還站在那裏,看著已經變的灰蒙蒙的天空,不遠處的皇宮已經亮起了燈火,璀璨的一片,曾有多少人向往著,可是卻不知道哪裏最是一個滿是罪惡和黑暗的地方。

那些見不得光的醜事,她就給他們曬一曬,見見光。

“姑娘,你還愣著幹什麼啊,難得我那裏來了熟人,你都不知道平常有多冷清。”尚方德見她並沒有跟上,回頭笑道。

“她不會去的。”風溪還未答,白日卻已經開了口。

風溪淡淡的笑道:“改日再聚。”相較尚日照,尚方德並不惹人厭,相反的,倒是一個直爽的朋友。

隻不過不知道改日是不是還有時間?

說完喚過雪兒,飛身穩穩的落在雪兒的背上,一拉韁繩人已遠去。

“哎,這……”尚方德手伸著,卻隻觸到空氣中的塵埃。

白日的一雙眼睛望著風溪遠去的方向,唯獨對她,他狠不下心來。

風溪轉到一條巷子裏,這裏偏僻,再加上天色暗的緣故,並沒有什麼人。她牽著雪兒一邊往前走,一邊注意著四周的牆壁,走了有二三十步的樣子,風溪終於在牆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那是一朵刻在牆上的,一個圓圈中盛開著一朵玫瑰花,極小的,又隨著歲月的流逝,風吹雨打日曬,粘了好多的灰塵,不仔細看還真是極難發覺。

風溪的手在那朵花上細細的摸索了幾下,微微歎氣,繼續向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