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裕哈哈一笑,道:“阿溪,跟你在一起總是這麼開心。”說完,見風溪要朝尚家駐地的方向而去,忙拉住了她,道:“我再不許你去尚家那兒的。”

風溪將尚日照腹瀉的事情說了,末了道:“我不知道青葉在什麼地方,無法傳信給他,讓他躲一下,可是尚家想要找青葉,那是輕而易舉的。上次青葉幫了我們,恐怕尚日照沒那麼容易放過他的。”

羅裕心裏明白,依著青葉的性格,明知道尚日照想要他的命,也還是會去的。

可是阿溪重情重義,朋友將陷於危難,明知道危險,卻也還是會奮不顧身的,絕對不會置身事外的。

所以他才派了影子去保護她。

正想著,隻聽風溪又道:“九哥,腹瀉的事兒查的怎麼樣了?”

羅裕搖搖頭,這事兒奇怪的緊,這些日子除了般若國的人,並無其他外人進出,可是這次就連般若國的人也一起腹瀉,無一幸免,倒讓他一時找不出頭緒了。

“阿溪,你不要擔心這事兒,你現在假扮尚方德的小廝,尚方德是個武夫,心思並不複雜,可是尚日照睿智,你小心著些,能躲就躲了,不要跟他見麵,別被他看出什麼來了。萬一有什麼事兒,你就點燃這個。”羅裕說著,遞給風溪一個圓筒。

這個圓筒是戰場上傳訊用的求救信號。

風溪接過來,小心的收好了,道:“九哥,你回去吧,我武功那麼好,不會有事兒的。”

羅裕似有些不滿,道:“哼,在我心裏,你就是一女子,可不是什麼女俠,天不怕地不怕,仗劍走江湖的。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你掉一根頭發。”

風溪抿嘴一笑,拉過自己的發絲,道:“九哥,要不你現在數一下我的頭發?”

“阿溪,你……”羅裕一時語結,卻真的抓過風溪的發絲,一根一根的數起來。

一個人不掉頭發是不行的,可是要想把一個人的發絲個數數出來也是不可能的風溪知道這點,隻不過是跟九哥開個玩笑,卻沒想到他竟真的認真起來。

忙一把將發絲從他手裏拿過來,縱身遠去,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九哥,你放心,我還想吃你做的菜呢。”

羅裕直看到那道身影越行越遠,才轉身離去。

風溪回到駐地的時候,隻見到一條身影疾行,忙躲到一旁。

隻見那道身影進了尚日照的房間。

風溪皺眉,什麼人這時候來訪?想著,靠近了,將窗戶紙黏濕了,進來的人背對著她,看不清麵容,那人向躺在床上的尚日照拱手:“般若國的國主來了?”

“恩,後日正午就到了。”刻意將聲音壓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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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冰:“九哥啊,這都過年了,您什麼時候知道自個娶的媳婦兒就是阿溪啊?”

九哥:“我指天發誓,隻要阿溪一個人。”

呸,牛嘴不對馬舌。

風家大哥的信快來了吧,明明確確的寫白了還是寫的模模糊糊的折磨九哥,讓他心裏再痛苦一下。

般若國的國主來了,找不到德馨公主,鐵翎還不得急死了?他又該怎麼辦?去找九皇子商量對策?

可是九皇子不就是九哥嘛

無意間聽到的

聽到那人說快了,尚日照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恐怕要委屈你了。”

“為了主子的大業,奴才受這點委屈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