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一次便折損兩員大將,在尚家的乘勝追擊下,不得不後退三十裏。

羅裕看的心驚,心疼。

自此每次交戰,便將陣勢計謀寫好偷偷傳給大哥,緊要關頭更是蒙麵來救。

他們兄弟自小便一起練字習武,大哥不會看不出他的字跡,看不足他的招式,可是大哥卻對他的幕僚說:“我羅箏早有安排,這個黑衣人就是我安插在對手的一枚棋子,他的身份還不能暴樓,日後必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那些睜眼瞎,隻知恭維的幕僚紛紛讚道:“大皇子好計謀,好氣魄。”

他想,一旦所有人知道那個蒙麵黑衣人就是羅菱國的九皇子,大哥一定會氣急敗壞,上奏父皇,將他逐回京城,到那時大哥剛愎自用,羅菱國就危險了。

為了羅菱國,他隻好忍。

有這樣一個大哥,他也隻能忍。

夜色中,羅裕的目光深邃,看的很遠,心潮翻湧,麵上卻是平靜一片,要不是那雙充滿無奈的眼睛,尚日照都會以為自己看錯了。不得不承認,他遇到了一個可怕的對手,智謀不在他之下,卻比他有一身好武功,但是再完美的人卻也是有弱點的。

“大哥,放他走。”

尚日照的話剛一出口就聽到尚方德驚呼的聲音,“日照,你沒發燒吧,他可是羅菱國九皇子,就這樣放他走?”

尚日照點點頭,“你打不過他。”

其實他心裏在想,殺了這麼一個好對手,以後豈不是會很寂寞?

雪兒帶的路

尚方德聽到大哥要放羅裕走的話,仍是攔在他的麵前,堅定道:“不行,我不同意。”

“那大公子要怎麼樣才肯同意呢?”羅裕卻也並不著急,淡淡的問道。

“勝過我手中的雙錘。”

羅裕聽了皺眉,又是這個,能不能換一套?不過看尚方德的長相,這話卻是很符合的。

“大哥,以後這個機會會很多的,也一定能讓大哥打個過癮。”尚日照說道,“不過,你們以為般若國的救兵來了,就可以贏了嗎?”

後麵這句是對羅裕說的。

“難道不是嗎?”羅裕頭都不回,反問道。

“嗬嗬……”尚日照低聲的笑,“那就等著看嘍。”

羅裕抬腿,繞過麵前聽的有些傻楞的尚方德,進入夜色之中。

尚日照說的是什麼意∫

懷裏的福玲卻還是緊緊的抱著她,嘴裏似乎在呢喃著:“不要,不要。”

之前一直處在緊張的狀態,她都沒仔細的注意這個姑娘,以為她隻是被嚇著,離了那個地方就好了。此時見她這樣,有些慌了,伸手摸了下福玲的額頭,燙的嚇人。

“喂,你怎麼發熱的這麼厲害。”

“哎,果然是錦衣玉食的人,不過是驚嚇一場就病的這麼厲害。”

風溪想著要把她直接送到尚家大營去,可轉念一想,她發熱的厲害,大營裏又沒有侍女,一群漢子粗手粗腳的肯定也照顧不好。

不如她就好人做到底吧。

隻是不知道下次遇見他會是什麼時候了,隻是隻要有緣,就總會見的。

想著,吹響口哨。

不一會,隻見雪兒奔跑過來,到得她的跟前,將頭蹭在風溪的身上,一副親昵無比撒嬌的模樣。

“好了,雪兒,我們得去找個大夫。”

仿佛是聽懂了風溪的話,雪兒離開她的身,轉了一圈,然後在東邊的一個方向停了下來。

“好乖,好聰明的雪兒,那兒有大夫的,對嗎?”

風溪抱著福玲飛身落在馬背上。

雪兒撒開四踢,向前奔去,天快亮的時候,在一戶人家前麵停下來。

風溪半信半疑,下馬,敲開了門,問道:“請問這裏是大夫的家嗎?”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男子,點點頭。

風溪忙讓開,指著馬背上的福玲,喜道:“那太好了,我這兒有一個病人,煩勞您給診治一下。”

那人探頭看著,擺擺手,道:“我是獸醫,不治人的。”

別扭的怪人

“我是獸醫,不治人的。”

風溪聽著這句,愕然。

嗔道:“雪兒,你……”

中年男子卻又道:“不過我三弟倒也是個大夫,興許能治好你這位朋友。”

風溪猶豫著,這不會也是一個獸醫吧?

“放心,我三弟是治人的。”

“哦。”風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順著中年男子的指點,風溪又敲開了另一戶人家的門。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