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常氏還是忍了下來,乖乖的跟桑老夫人道了歉,又緊抿著嘴坐了下來。
“罷了,你們夫妻間的事我老婆子也不想管,也管不著,隻是今兒個這事雖然還沒有驚動宮裏的人,可崇喜公主是曉得了的,南詔王和項少爺也都曉得,人家是給咱們留麵子才沒有插手管咱們的家事,那是人家懂禮,可是那兩位其中一位畢竟是阿瑤將來要嫁的人,人家這麼的把人送回來,咱們不能連一個交代都不給人家吧!”桑老夫人喝了幾口茶,氣也順了不少,沉聲說道,見眾人都沒有說話,轉頭看著桑初瑤道:“這事發生在你身上,你手裏又有證據,你說,這事到底是誰做的!”
桑老夫人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眼睛都望著桑初瑤,見她轉頭看著桑雅琴,也都順著她的是吸納看了過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看著我做什麼?”桑雅琴被桑初瑤看的心裏直發毛,眼睛一瞪,虛張聲勢的喝道,心裏一個勁的對自己說,打死也不能承認!
“離開華南門大街的時候,姐姐說過要去跟旁邊的店家說一聲,好讓店家告訴公主、王爺和項少爺我們去哪了?”桑初瑤望著桑雅琴,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是去跟店家說了啊!”桑雅琴仰著頭說道:“你們不是親眼看見我跟店家說話了嗎?”
“可是我們並不曉得你跟店家說了些什麼!而且後來項少爺說他們去問了旁邊所有的店家,沒有一家店家說曉得我們的去向。”
“那是店家不記得了,跟我有何關係?”桑雅琴辯駁道:“今兒個晚上是元宵燈節,滿大街都是人,進出店子的人也絡繹不絕,或許店家忘記了也不足為奇。”
“如實阿瑤沒有記錯的話,姐姐去的是個賣金飾的鋪子,那時候各家的女子已經絡繹回去,鮮少有人在金飾店裏,店家怎麼會不記得?”桑初瑤說著輕笑了一下,卻沒有讓桑雅琴回答,又接著說道:“從華南門大街到月白樓所在的巷子,期間經過許多酒樓、客棧,姐姐通通不願意去,偏偏選了一個最偏僻的地方·······”
“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是去做什麼的,自然要選一個最偏僻的地方了!”桑雅琴趕緊說道。
“偏僻也就算了,為何姐姐選的地方這麼巧就是在陽明大酒樓正對麵的巷子,這麼巧就在月白樓旁邊?這麼巧我就在月白樓被人抓了,阿梓被人打昏,而姐姐卻什麼是也沒有,還能帶著阿梓平平安安的回來?”桑雅琴的態度讓桑初瑤原本便咽不下去的那口氣湧了上來,聲音越來越高亢的質問道。
“我······”桑雅琴被桑初瑤這一連串的問題問蒙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你這是在質問自己的姐姐嗎?你這是什麼態度!”常氏見桑雅琴被問的啞口無言,忙開口訓斥桑初瑤道,“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要開口,便被桑老夫人打斷了。
“我還沒死呢,你給我閉嘴!”桑老夫人厲聲喝道,見常氏僵了一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立在那裏,哼了一聲,轉頭望著桑雅琴一眼,曉得這些問題她不會回答,這件事也已經命,了了大半,對桑初瑤道:“你手裏不是有證據嗎?拿出來我瞧瞧。”
桑雅琴原就最擔心項弈城所說的證據,聽桑老夫人這麼一說,胸口隻覺得被重重的捶了一下,下意識的轉頭看了吳嬤嬤一眼,見她直直的望著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