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鶯》三部曲在最近這一年賣出了影視版權,樊澄因此狠狠賺了一把。但她並沒有因此誌得意滿,她也不是靠買版權過活,躺在版稅上從此滿足的人。為了保證她的成名作《紅鶯》係列能夠拍攝出令人滿意的效果,她又親自攬下了劇本創作,同時多次和導演組會麵,討論拍攝的一些細節。好在謝韻之現在也能給她一些建議和幫助了,謝韻之經過一年的學習準備,今年年底將再次參加研究生考試,以她的能力,考上應該問題不大。
出機場上了主辦單位派來接她們的車,樊澄望著日暮時分的廈門街道,不由笑了。她想起了兩次在廈門的經曆,第一次她和謝韻之在此定情,第二次她和謝韻之在此出櫃成功,今天她們又來了,說不定能收獲一個金雞獎。
“韻之,要不要賭一賭。”她笑著提議道。
“賭什麼?”謝韻之含笑望著她。
“就賭咱們這次來能不能拿獎吧。”
“這個太寬泛了,不如就賭你會不會拿最佳編劇。”謝韻之道。
“嗯……這應該不會,《神雕》又不是原創劇本,是有原著的。還有其他不少精彩的原創劇本,評委應該不會考慮我。我要賭你會拿最佳女主角。”
“我才不要賭這個,我就要賭你拿最佳編劇。”謝韻之固執道。
樊澄無奈地笑了,讓步道:“那好吧,我賭你拿最佳女主角而我拿不到編劇獎,你賭我拿最佳編劇但你拿不到最佳女主獎,輸了就……請吃冰淇淋吧。
“好,就這麼定了。”
頒獎典禮在第二日傍晚時分舉行,樊澄換上了一身她自己帶來的禮服,隨著謝韻之之後抵達。好在她不是女明星,不用穿各種設計誇張的晚禮服裙,她的禮服是中式風格的立領盤扣綢衫,大袖飄飄,頗有儒雅仙氣。她沒有走紅毯,是從另外的嘉賓通道進入會場的。謝韻之在前場走紅毯,是攜著導演一起進來的。她們二人最後在會場相逢,座位恰好是安排在一起的。樊澄坐在謝韻之左手邊,樊澄的左手邊是導演徐勝,謝韻之的右手邊則是男主角範誌銘。
範誌銘很有禮貌地和謝韻之打招呼,看著謝韻之的眼睛亮晶晶的。冷不丁邊上傳來一陣寒氣,範誌銘不經意對上了樊澄鳳眸拋來的犀利目光,小夥子渾身一顫,不敢造次,乖巧地坐在了一邊。
從拍攝完《神雕》之後,這位小鮮肉就成了謝韻之的鐵粉,經常會出現在謝韻之的微博之下,雖然這一年間謝韻之幾乎也沒發微博。樊澄說這個家夥絕對喜歡謝韻之,謝韻之卻說樊澄太敏[gǎn]了。樊澄因為謝韻之拍《神雕》的事兒已經吃醋很久了,雖然她不怎麼表現出來,但每次吃醋鬧別扭都特別孩子氣。即便劇本是她寫的,人物之間的親昵活動也都是她安排的,但樊澄說自己是出於藝術創作的目的才不得不這麼寫,而且這本來就是査先生安排的情節,她也不能亂改。如果她能亂改,那她就幹脆親自上陣去演楊過了。
謝韻之要被她笑死了,反駁道:“那我也是為藝術獻身呀,你也得理解。”
樊澄不想理解,她隻想把這個女人鎖死在懷裏,誰也不許碰。所以兩人每次為了這件事發生了爭執,最後都在床上完成了和解。
“你渴不渴,我去給你拿飲料?”樊澄低聲在謝韻之耳邊說道。
“沒事,我不渴。”
“以前你來參加這種頒獎典禮,依依會陪在你身邊嗎?”
“助理一般都在會場外的等待區,頒獎現場他們一般不進來。”謝韻之解釋道。
“說起來依依最近跟小南發展得怎麼樣了?”樊澄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