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我天辰門我想不是想破壞這對你們無關緊要的論道十年?說罷,你們蠻焰穀到底有何目的?”塵清掌門清朗的聲音索然不高,但令人隱隱驚懼。
洛風登時一笑,臉上卻是不羈,“聞天辰門的玄虛禦靈真訣高深莫測,特想前來印證,難道不可?恐怕要令塵清掌門失望了。”洛風一臉淡然,似乎一切在他眼中隻是塵煙,並不值得令自己正視。
“說罷!你們蠻焰穀與璿璣之間有何關係?”塵清掌門顯然臉上沒有一絲怒意,似乎洛風任何回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洛風一聽塵清掌門說到璿璣的時候顯得訝然,他滿是隨性的微笑泛起嚴色,心想莫不是塵清掌門發現了什麼?頓了頓又覺得自己多想,隻是當下水靈他們被各派修真人士包圍,恐怕想脫身不容易。
“哼!天辰門的人果然道行高深,不過未必就能傷及我。塵清掌門若無其他事那我先走了。”說罷白衣飄然,
“且慢!”塵清掌門橫手阻道,選淩五步已經脫出,可是隻捉到洛風一絲風的痕跡。
“塵清掌門想必定是去那三人脫身去了!”一個肅然的聲音道,正是天拜峰主的聲音,塵清掌門、月殊宮主、天拜峰主相視一會,便有會意。
天辰門,天辰山為主峰,另外還有四峰。天辰門懸掛在半空,若從遠處看去無非與天宮一樣神秘。此刻他們四人正處於天辰門懸崖邊緣,深崖雲騰霧繞,鳥瞰之下極為壯觀,所以凡人想登天辰門先是逾越此天險已經是難如登天,能進天辰門的人當然是一些懂得禦劍淩空,或別的飛行之術。如此險地就算是道行高深的人掉入此深淵就算沒有粉身碎骨,定會也會變成廢人一個。
“哐哐!”劍與劍相交的聲音陣陣傳來,零的身影竟疾速如閃電,與季雨的迅淩五步竟差一些。零並手中的黑光像仙劍,卻放佛此刻還要堅硬。
“哐!”的一聲零的身影一掠,又是一具屍體倒下,乍然看去地下已經是六七具屍體,不知道是陽乾峰還是天辰門或者是別派的弟子,零猶如死神,殺人如草芥,臉上沒有一絲變色。
“水靈姑娘……”
“水靈姑娘?……”季雨驚叫,這刻才發覺懷中的水靈不對勁,這刻細細的凝視水林才發現她那張精巧玲瓏的臉上竟然蒼白無比,頓時一慌。
“水靈姑娘你沒事吧……可別嚇我!“
“嗬!”水靈調皮一笑,臉上綻開一朵燦燦的笑花。
“你怎麼……”季雨話音未落整個人身子一震,怔怔的看著自己雙手,雙目如死。
“這是什麼……”他瞳孔一收,看著自己雙手沾滿的鮮血,這血跡從哪裏來?順著血跡看去發現水靈鵝黃的衣裙竟被染成了血色。那鮮紅的血液是從水靈的胸口緩緩流出來的,看去那傷口是由劍氣弄成,銳利的穿過水靈的胸口,那傷口深的發黑。
季雨雙目圓睜如見到鬼魅,神魂全失。身體竟僵硬如死體,一股悚然的冰冷肆意的在他的心髒蕩起。
他猛然一震,想起剛才那三把褐色的仙劍直追水靈後背,而水靈也全然不顧自己,眼中隻有他一人,擋住了季雨背後的劍光。季雨被雲清道長一掌擊飛出去,與水靈相撞一起,拿可季雨為何手中的赤炎仙劍還沒收起?
季雨和水靈兩人環抱一齊,就是那時赤炎刺進她的胸口的?季雨忽然身體一震,“不!不!不……”
季雨眼淚奪眶而出,一切的言辭都在這刻死寂、懊惱,愧疚……
“對不起……對不……”季雨拚命的道歉,水靈微弱的氣息輕輕的劃過季雨的手指,兩個純淨的酒窩如冰花一般綻放,潔白猶如天使,他隻是一個未經世俗的女子……
“我做到了!我沒有濫殺無辜,我沒有不聽你的話,你不要不理我!”季雨一怔,沒有想到此刻水靈還記得那日在血淵之森答應過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