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古曦的臉上劃過一絲複雜神色,“千百年來流炎古劍傳說是天地至高無上的神物,得者可以主宰炎土州陸,莫非這少年說的話可信?”
“哼!”季雨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天玄子和軒轅古曦。林遠軒久久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頭略有低垂,始至終沉默不語。
“難道雲逸山莊真的存在於炎土州陸?”
“那豈不是創世之劍流炎古劍是真……”種種的猜測紛遝而至。季雨充耳不聞,低下頭不知在思索什麼,忽然“哈哈”的朗聲大小起來,可是為何眼中卻有淚光在打轉?越是如此他臉上的肅殺之氣就越增一分。
“哈哈……那天我在父親書房中,父親全身血跡斑斑,一直咳著血,我緊張極了……”季雨說這話時迷茫,慌張,語無倫次。
“你們知道嗎?父親走的時候叫我不要報仇,嘿嘿……”他的臉上劃過一絲猙獰,肌肉一抽,麵目扭曲。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季雨與林遠軒麵對麵,向林遠軒問道,林遠軒低下頭依舊沒有一絲抬頭意思。
“我看到父親的胸口有三道爪痕,爪痕青紫色,深入溝壑,由奇特之處的是……那傷口由中間向四周網絡。那天在星竹林我見到福伯,他的傷口也是被一模一樣的傷口,我問過他,才知道那原來是被四大聖獸之一的噬雕聖獸所傷。”
“師傅,當初救了福伯,而且還將噬雕聖獸降服的是你?”季雨低聲叫了林遠軒。
林遠軒身體一震,擂台之上變成了季雨的傾訴之地。笛清宮沈冰韻冷若冰霜,但身子微有一動,像丟了魂諸般。
“為什麼?為什麼……”季雨痛苦的叫道,“為什麼會是你?”
林遠軒終於緩緩的抬起頭,目光祥和的看著季雨,如一個父親在凝視自己的兒子,良久……依舊默不吭聲。
“為什麼不說話?”此刻季雨手中赤炎熊熊燃燒,比往常大了許多。
天辰門,包括塵清掌門在內的四大掌門都未有吭聲,季雨向前走了一步。
“季師弟你肯定弄錯了,不可能!”季雨沿著聲音看去,卻是來自林爽。季雨瞥了一眼,轉過頭去,目光死死盯著林遠軒。塵清掌門臉色瞬間一變,陣犯難,閉了一下眼似在下了什麼決心。
“天辰門弟子聽令,季雨弑殺同門在先,今又勾結魔道中人,欲想弑師,大逆不道,我命天辰門弟子將其擒獲。”塵清掌門喝道。
“啊?”
“啊……”天辰門弟子一陣驚訝,畢竟都誰都知道季雨是林遠軒最疼愛的弟子,林遠都未動手……可是懼於天辰門掌門之命,又有誰敢不從!
“掌門,師弟肯定是中了魔道中人的邪術,才變得這樣,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請掌門……”成義跪求,龍少陽見狀也跪下求情。沒待成義說完塵清掌門右手一揮,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