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唱的時候陶□的《就是愛你》,他的聲線偏低,嗓音沉沉,不如陶□唱得婉轉,但卻要多三分磁性和七分感情。
剛才他在門外唱,她聽得不是很清楚,現在近距離聽,心情隨之起伏,忍不住彎了嘴角。
他越唱靠得越近,最後吻住了她剛剛塗好的唇膏的唇。
他們這邊正吻得難捨難分,門口忽然傳來笑聲打斷了他們的濃情蜜意:「哎呦哎呦,雖然我們很能理解,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你會把持不住,但是現在可還不是洞房花燭的時候呀。」
蘇瑕徹底紅了臉,連忙將顧東玦推開。
薑晚好走過來取笑道:「剛畫好的唇膏就被你們給吃了,得,現在也不用畫了,自然紅。」
蘇瑕這下子連腮紅都不用抹了。
一番折騰,新娘總算是被新郎帶走。
他們先去禮堂宣誓,這是非常重要的儀式,當羅賓先生牽著她的手,走過長長的紅毯,將她鄭重地交給顧東玦時,蘇瑕一時沒忍住,眼淚倏地就掉下來。
現場來了很多羅賓先生那邊的親朋好友,見狀都在笑說蘇瑕和羅賓先生如親父女一樣親密,新郎在麵前還捨不得爸爸,這樣下去新郎是要吃醋的。
羅賓先生笑著將她擁抱住,在她耳邊輕柔地說:「baby,daddy-loves-you-for-a-lifetime.」
蘇瑕緊抿著唇忍著眼淚點頭。
最終她還是到了顧東玦的身邊,在牧師的主持下,他們交換了對戒,以一個綿長溫柔且纏綿的熱吻結束了這個儀式,重新成為了夫妻。
不過這還沒完,儀式之後他們還要去酒店,那裡席開三百,他們還要過去招呼。
之前蘇瑕跟顧東玦說不要大肆操辦,隻邀請熟悉的朋友來捧場,但這個提議卻被長輩們全票否決。
他們認為顧家和羅賓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長子的婚禮,就算是二婚也要隆重,而且蘇瑕是以養女的身份進羅賓家族,當初也沒給她辦什麼迎親宴會,這次要是還低調的話,難免會被外界揣測些風言風語……所以,到最後還是把那些相幹和不相幹的人都請來了,場麵之隆重,堪稱一絕。
顧母一個月前去華盛頓接受了第二次療程的治療,恢復極好,已經能清晰說話,也能站立行走,隻是走路姿勢還有點瘸,感覺不是很好,所以就繼續坐著輪椅,她今天很高興,一直笑著,還囑咐了好幾次顧東玦,讓他牽著蘇瑕的手,宴會人多,別磕著碰著。
蘇瑕換了大紅色的中式婚服,黑髮盤成髮髻,簪著鳳簪,一派溫婉,跟著顧東玦一桌桌敬酒過去。
他們不可能真的喝酒,蘇瑕喝的是白水,顧東玦喝的是兌了水的酒,再加伴郎和兄弟團幫他擋酒,但饒是如此,一圈下來,他的眼神也有點朦朧。
蘇瑕隻能讓薑晚好把他的酒也換成白水,好不容易把三百桌人敬完,顧東玦低頭在她耳邊說:「我送你到樓上房間休息。」
走了一整天,蘇瑕的腳從小腿到腳尖已經酸疼至極了,早就想坐下,聞言連連點頭。
酒店的二樓開了很多房間,賓客可以隨便上來休息,顧東玦將蘇瑕放在其中一間房內,讓她躺一會兒,隻是他不能留在這裡陪她,他要下去招呼客人,就說等會會上來找她,蘇瑕點頭,看他出門,剛想躺下,就聽見敲門聲。
蘇瑕以為是薑晚好,扶著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