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好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你是媒婆嗎?那麼能說。」
顧西玨蹭到了蘇瑕身邊:「給我兩個月,我給你們一個終身難忘的二婚!」 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
家裡的派對一路縞潮,持續到淩晨一點才結束,這還是因為怕打擾蘇瑕和顧母休息,在顧東玦的示意下才結束的,不過顧西玨他們顯然還不盡興,決定轉戰酒吧繼續玩,顧東玦自然沒跟著去湊熱鬧,他和蘇瑕上樓後,各自在一個浴室洗漱。
蘇瑕洗澡的時候還在想辦婚禮這件事,心情竟然和第一次結婚時那樣忐忑,從浴室出來後,依舊是心事重重,她在沙發上靜坐了一下,顧東玦在客房洗漱完回來,擦拭著頭髮,她就抬起頭問:「真的要辦婚禮嗎?」
顧東玦看她:「不願意?」
蘇瑕搖搖頭,微笑道:「沒有不願意,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願意的事。」
顧東玦嘴角一彎,倒了杯溫水給她,蘇瑕捧著水杯,垂眸望著水杯,瞳眸中的色彩也是溫柔似水:「顧先生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做過最狠的事,就是那樣決絕地跟你說了離婚。」
他聞言動作一頓,大概也是想起當年那段分開的日子,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聲音低沉卻也格外感性:「我這輩子做過最蠢的事,就是答應和你離婚。」
「當年我沒有好好待你,這個婚禮我必須補償你。」
他說得真摯,蘇瑕心口暖意如潮湧,其實對於現在的他們而言,辦不辦婚禮都沒什麼兩樣,他們肯定不會再分開了,不過他有這個心意還是讓她很感動的,咬了咬下唇,故意道:「既然要補償婚禮,那求婚呢?」
顧東玦從善如流,單膝跪在她麵前,眼神認真而真摯,平素冷硬的臉,一下子都柔化了:「嫁給我好嗎?diana。」
沒想到他會突然如此,蘇瑕微微一愣。
橙色的燈光在他身側,照著他的臉,眉間滿是柔和的笑意,比窗外的闌珊繁星還要讓人晃眼。
她怔愣之後,眼眶就像被什麼熏著了,竟有些泛酸。
其實,這是他第一次向她下跪求婚,所以對她而言,那種感覺不比女孩第一次結婚來得激動。
她吸吸鼻子,忍住脆弱的眼淚,故意將左手伸到他麵前,索要道:「戒指呢?」
顧東玦將視線從她臉上挪開,落在她如柔荑般白皙纖長的手指上,笑著將其捏住,復而吻了上去,將她的手心,手背,每一根手指都珍而珍重地親吻了一遍,濕熱的觸感烙印般落在她的左手上,她的雙頰染了幾分羞色,他卻不打算止步於此,而是將她整根無名指都含進了口中。
她下意識想縮手,他卻牙齒輕咬,阻止了她撤離。
蘇瑕輕喘了下氣,緊抿著唇,眼瞳盈盈似含幽泉。
他的舌尖輕掃她的手指,一遍遍刮過指甲,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激盪在她全身,她腳趾都人忍不住縮緊,他的花樣很多,一會兒輕舔,一會兒輕咬,終是將她的慾望撩撥起來,如坐針氈得挪動了幾下`身體。
她的反應似乎給了他極大的鼓舞,他的嘴角漾開一抹弧度,不大不小,而後雙眸裡的深邃,如墨遇水化開,被無限風情替代,一個眼角上挑的姿勢,便是魅惑蒼生。
他將她撩得氣喘籲籲,渾身都發燙,聲音都有幾分沙啞:「你這是趁機吃豆腐。」
他站起來笑得風流,語氣輕佻,性感至極:「老婆的豆腐,我吃得心安理得。」
……他倒是心安理得,卻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