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對立麵,還是見好就收比較好,否則一定會得不償失。」周芷凝笑了笑,她很清楚,有些人可以肆無忌憚索求,但有些人卻是半點過格都不行,顧東玦顯然就是屬於後者。

她已經打算好了:「等拿到錢,我就會離開中國,去哪裡都行,總之不能再留在國內,免得再生事端。」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危險,幸好我是你的夥伴不是你的對手,否則被你整上,我肯定死無全屍。」

男人是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老闆,他和周芷凝認識有好幾年了,很清楚這個女人的聰明和心機,和她在往往需要謹慎和小心,可同樣的,這種隨時提防的感覺也很刺激。

隻是,有時候他會感覺,就算是將她壓在身下狠狠操弄,那也沒有半點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不是他在玩她,而是她在玩他,這種魅力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也深深著迷於她的溫柔陷阱裡。

周芷拿起酒瓶往酒杯裡注入酒液,眼底閃著暗光:「不過我現在擔心的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顧老婆子那邊,我都還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要是假的,到時候她說出一虧蝏翾魽H」

「可惜你媽沒能殺掉她,否則就能省掉很多麻煩,要不……」

男人對她挑了眉,未說完的話裡滿是兩人都懂的深意。

周芷凝搖搖頭:「有些事情隻能做一次不能做兩次,我好不容易讓顧東玦相信我說的話,要是現在再動手,不就等於自暴底細。」

「好吧好吧,反正到時候你能準時把錢還給我就好,至於你想怎麼騙你自己高興就好。」男人拿走她手中的酒杯,將她推到在床上,「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

周芷凝手摸著他腹部的肌肉,說是拒絕,但卻主囥堈{浴衣:「還來?剛才都快被你們折騰死了。」

男人掐著她的雙頰,讓她的嘴張開,邪笑道:「這次伺候我舒服了,利息我就全給你免了。」

……

親子鑒定報告出來那天,珍珠杯恰好開賽,蘇瑕忙著比賽也就沒跟著顧東玦去,等第一場秀結束後,她才在化妝間外給顧東玦打電話,得到兩人的確有親緣關係這一結論。

蘇瑕放下電話後,心情還許久不能平靜。

羅賓夫人昨天晚上就到華盛頓,今天的比賽也全程陪伴著,她正安排模特換裝,回頭見蘇瑕在外頭站著,皺了皺眉,走出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馬上就輪到你了,還在麵發什麼呆?」

「剛得知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心情有點平復不過來。」

「什麼事情?」

蘇瑕苦笑著:「周芷凝您還記得吧?她居然說顧先生的妹妹。」當初她和她因為顧東玦爭得你死我活,結果她和顧東玦竟然是兄妹……蘇瑕有時候真的很感慨,命運是一種荒唐的東西。

羅賓夫人驚呼:「啊?顧家的家訓不是挺嚴格的嗎?怎麼一連兩代人都長歪了?」

「……」蘇瑕靜默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要接她的話。

「開玩笑的啦,真是有了老公忘了老師,才說一句就不高興了。」

羅賓夫人也撐著圍欄眺望人來人往的大賽會場,淡淡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震驚的,愛情這玩意有時候覺得挺奢侈,但有時候也的確很一文不值,上帝造人時也沒設定感情隻能人手一份,都是情感動物,總會有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更不要說男人生來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的說法蘇瑕不敢苟同:「且不說感情如何,就說婚姻不是就該一心一意的嗎?既然決定好要將彼此的名字寫進同一本證書裡,就要負責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