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準備的情況下,忽然說了一句:「倒也不是不切實際。」

他這句話距蘇瑕說的上句話已經過去十幾分鐘,這時候莫名其妙冒出這句話,蘇瑕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愣愣地看著他:「什麼不切實際?」

他道:「她原先每三個月做一次體檢,自從上次她的病發後,就改成了一月一次。」

「然後呢?」她倒是知道他口中這個『她』是指周芷凝,但還是不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顧東玦惜字如金,隻說五個字:「體檢會抽血」

體檢……抽血……蘇瑕恍然大悟,一拍手,激動地說:「所以,我們隻要收買她的主治醫生,讓他抽血的時候再幫我們抽一點就好啦!」

顧東玦頷首:「對。」

蘇瑕高興地直接撲過去抱住了他,歡呼說:「好主意!好主意!這樣我們就能拿到她的血,也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妹!」

顧東玦摟住她的腰,傾身拿起桌上的手機。

他和周芷凝的主治醫生很熟,因為當初就是他為周芷凝找的他為她的乳腺癌手術操刀。

這個醫生名叫張恆,他此時便是打電話給他,簡單說了要求後,張恆很詫異和不解:「為什麼要多抽她一管血?」

顧東玦自然不會和他詳細解釋,隻道:「我有用,麻煩你了。」

他不願說,張恆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來,猶豫了一瞬,隻好回道:「哪裡話的,顧先生的忙我自然要幫,不過這件事坐起來可能有點難度,我盡力吧。」

「多謝。」

張恆掛了電話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坐在病床上翻看一本筋脈醫學書的人抬眼看了他一下:「顧東玦的電話?」

這聲音低回婉轉如鶯如雀,十分好聽,還有幾分故作的嫵媚,聽得人心尖酥|麻,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大早來做複查的——周芷凝。

張恆隨手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拿起掛在衣架上的白袍,邊穿上邊說:「是啊,你又怎麼招惹他了?他讓我抽一管你的血。」

周芷凝擰了眉頭:「抽我的血?」

她的疑惑隻有一瞬,很快便明白過來,冷笑道:「驗dna嗎?」

張恆疑惑:「什麼dna?」

「沒什麼。」她雙腿相疊,並不想細說這個,歪著頭問,「你會幫他嗎?」

「你說呢?」張恆笑著反問,邊將白袍的紐扣扣好,邊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像在暗示著什麼,周芷凝也不知懂了沒有,目光移向別處,此時辦公室內隻有他們兩人,因為剛到,窗簾沒拉上窗戶也沒開,如此封閉的空間,一男一女單獨相處,總會有幾分莫名的曖昧。

周芷凝漫不經心地問:「今天就你值班嗎?」

張恆看了下時鐘:「你來得太早了,他們要九點半才上班。」

周芷凝挑高眉頭:「這麼說,我們還有兩個小時?」

張恆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兩個小時』是什麼意思,周芷凝已經解開自己的上衣的兩顆紐扣,牽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掌心的柔軟觸感令人一陣心馳神往,她媚笑問:「兩個小時,夠你做檢查的嗎?」

他們如此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恆自然一下子就領悟她的言下之意。

「那就要看你這次的癌細胞擴展到什麼程度了。」他在她耳邊曖昧地吹氣,另一隻手已經探入她v領內,隔著蕾絲胸衣大力地搓捏,感覺到手感似乎比之前更豐滿了,低笑著說,「又去隆了?」

周芷凝不語,享受地瞇起眼睛,任由他上下其手。

張恆就愛她這個樣,直接將她推到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埋頭苦幹起來,周芷凝抱著他的頭,毫不掩飾自己的痛快,放肆地呻[yín]起來:「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