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證明那個人並不是別墅裡的人?
可是如果不是別墅裡的人,ta為什麼看起來好像很瞭解別墅的佈局?
僅有的一個線索就此斷掉,四人一籌莫展,又折轉回顧母的房間,想再找找有沒有什麼遺漏的信息。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蘇瑕拿來拖把拖幹地上的水漬,擦著擦著,忽然腦子靈光一閃,抬起頭說:「我們可以看一下花園的監控。」
別墅周圍都安裝了防盜的攝像頭,那個人如果是跳窗離開,那一定會被攝像頭拍到!
聞言,三人臉上都露出喜色,顧西玨邊往外跑邊衝她豎起大拇指:「嫂子好樣的,不說我們都還沒想到,你真是太聰明了!」
蘇瑕剛想推脫客氣,身邊的顧南芵就哼笑一聲:「誰說沒人想到,我也想到了啊,隻是慢了一點說出來而已。」
顧西玨敷衍道:「成成成,小妹你也聰明。」
蘇瑕:「……」
顧西玨找來監控錄像,在倒退二十分鐘後,他們終於在畫麵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
看身高和體型應該是個女人,她穿著傭人的服飾,低著頭,脖子上纏著絲巾將大半張臉都遮掩住,走路東張西望,見沒有人注意到她,便推開前院的門,沿著小路跑了。
看到這裡,顧西玨立即抓起車鑰匙追出去,但蘇瑕卻覺得,那個人既然這麼小心謹慎,說明是製定好了計劃才來,那退路定然也是安排好的,顧西玨到現在才去追,怕是追不到了。
如她所料,顧西玨追出去好遠都一無所獲,最後隻能安排保鏢在別墅周圍多加巡視。
蘇瑕心有餘悸,不敢放顧母一個人在房間,乾脆將畫板搬到她的房門口,這樣又能照顧到她,又不會驚擾到她。
顧南芵又想和她爭,結果被顧西玨說了一句『光天化日,我們主人還在家就敢翻窗入室,那一定是個窮凶極惡之徒,逮誰誰準倒黴』就嚇得跑去和她三哥房間,連自己房間都不敢單獨呆著。
見蘇瑕不為所動,顧西玨靠著欄杆,歪著頭問:「嫂子,你就不怕那個人再去而復返?」
「就是擔心她去而復返我才不敢走。」
「你不怕被她……」他像模像樣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還翻著白眼吐舌頭,將一個死不瞑目的人演繹得十分到位,蘇瑕笑著搖頭:「你這種話嚇你妹妹還可以,對我就太幼稚了。」
顧西玨見沒能嚇唬到她,大感無趣,聳聳肩回房了。
蘇瑕繪畫的動作停頓了下來,探頭看了一下顧母,她安穩地躺在床上,她卻莫名有種感覺,她想,從五年前她突發腦溢血變成植物人,到最近恢復知覺、再到受驚嚇變得癡傻,這一係列事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要知道,他們可是連五年前,導致她突發腦溢血的原因都不知道,這一切細思之下本就疑點重重。
據顧南芵說,那天顧母約見了一個人,還特意支開了別墅裡的傭人,但那個時候那個人到底來了沒有,他們同樣不知道。
蘇瑕掌心不知不覺出了一層薄汗,捏緊了畫筆。
傍晚,顧東玦從公司回家,聽說了這件事,第一時間上樓去看顧母,顧母下午醒了一次,餵她吃了點東西後又睡著了。
「別擔心,北爝說沒事。」蘇瑕安撫道。
顧東玦沉聲問:「看不到那個人是誰嗎?」
「隻能知道是個女人,監控拍到